满是伤怀地瞧着太子,她的琰,珮儿一时又羞又愧,只忍着抽噎声默默落泪。她知道此刻自己脏的很,只捂着身子有些发颤。
    男人见她难受亦是心疼,只牵着她的手用巾帕为她擦去那嘴角的阳精,珮儿原以为自己用香片漱口了会看不出来,不想竟这般狼狈。男人却又为她浇了清水在身上,不多时一身滑腻便被洗去了,男人吻了吻她的额头,示意她莫哭,又扶着她坐在浴池里,才温柔地为她打理着长发。他的珮儿如今为他牺牲所有,今后他一定会报答她,若有违誓他必定不得好死,太子在心里头这么想着。
    而珮儿见他眼中没有责怪的意思,亦是感动,扭过头默默地瞧着他,她想吻一吻他可又怕男人嫌弃她脏。男人却看出了她的心思,低头轻吻她的唇儿,珮儿很是犹豫不敢像之前那般张开嘴,男人却深情地捧着她的脸儿,用唇舌撬开她的嫩唇一寸一寸地热吻。珮儿不多时便软倒在他怀里,两人便默默地在浴池里痴缠起来。太子顾念她的身子并未进入,珮儿又觉得愧疚,想用口为他疏解,男人却摇摇头,让她早些歇息去,又帮她穿了寝衣才从浴房里的窗户翻了出去。
    徐珮知道有个男人这般怜惜她,便是立刻死去也值得了。慕容瑄是趁着入夜偷偷过来临幸她的,有如偷情一般,天蒙蒙亮便起身了。瞧着徐珮一身海棠色薄纱寝衣躺在床上又回想起昨夜那万种风情,还有那替自己品箫时的勾人情景不禁心荡神驰。
    发觉慕容瑄起身了,徐珮亦是娇软地扶着床头坐起来。“陛下可要去寺里?让妾身伺候您更衣洗漱。”
    “不必,你只管躺着……朕夜里还要来你这儿饱腹,可莫要累坏了。”
    徐珮自然知道男人口中的饱腹指的是什么,只有些无奈地点头,复又躺下了,虽说服了延育丹,可对于男人的临幸仍是吃力,只得好生歇息。不多时,慕容瑄便洗漱好了,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说了好些情话方离开。
    一连三夜,慕容瑄白日里斋戒夜里头有如偷情的男子一般私下进徐家临幸徐珮,本是私密,不想还是被有心人泄露出去了。离开护国寺前太史令又传来荧惑守心的天象异动,一时间皇帝斋戒期间临幸妖后才致荧惑星蠢动的传言甚嚣尘上。
    太后亦听见了这传闻,却是顺水推舟提了回宫路上将徐珮接回去的事,慕容瑄倒有些迟疑,毕竟才出来这事便半路上将她接回宫不是坐实了传闻么?可他的母后执意如此,他也不好再多言语只得听从。
    徐珮在府里也听了这事,难免不安,果然不多时圣上同太后的銮驾便路经城西,也来不及收拾太多物件,太后跟前的女官便传诏她伴驾。徐珮无法只得前去。
    自中毒后慕容瑄便免了她同太后请安,如今为担心她伴驾太后的事,可又觉得才些许路程想来亦是无碍。
    “臣妾恭请太后圣安。”上了太后的銮驾,徐珮很是恭敬地行礼叩拜,那太后只低头看了她一眼,也不让她起身良久方道:“你啊,从儿媳妇做到哀家的“姐妹”如今又做回儿媳妇,到底也有些本事。只是后宫的女人要的是本分,安分守已,进退得宜,你若存了私心,再大的本事也翻不了天,这几日夜里头,可风光够了?”
    “臣妾不敢……”
    “不敢?你若真不敢如何让瑄儿斋戒期间日日临幸?你一时下贱贪欢倒是把罪名落在了瑄儿头上,且跪着,等回了宫往玉真宫清修半月。”
    “是……”
    好在从徐家到皇宫的路程亦不是很远,黄昏时分銮驾便到了,徐珮在宫女的搀扶下下了车马,却因着跪了许久忽觉头晕目眩,竟生生昏了过去!一时间宫里人都忙了起来,慕容瑄听见她昏倒了亦是忧虑再顾不得其他忙将她抱起来,因离勤政殿近干脆把她带到勤政殿,又宣了太医来。太后也没料到她会昏倒一时也觉得有些失策。
    “母后,你又对她做了什么。”着急地瞧着徐珮,慕容瑄不住问道。
    太后却不言语,这时候安太医却道:“陛下,徐皇后是初孕体力不支,昏倒了。”
    “哦?是吗?”太后听他这话,站了起来,“皇嗣这事可不能糊涂,再宣其他太医过来确诊。”
    慕容瑄听见她怀孕了却是兴奋不已,忙坐到床边瞧着虚弱不堪的徐珮。“竟是怀孕了,快让内侍院递来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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