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萨琳三人的宿舍,门铃突然响起。等最为勤快的艾西瓦娅跑去观看时,那里早已经没有人的存在。但是艾西瓦娅从门口的地下带回了三个同样大小的信回到了房间。
    书桌上的凯萨琳正在学习自己的功课,乔安娜使用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查找着什么资料,见艾西瓦娅回来都回头看了艾西瓦娅。
    乔安娜,“是谁?”
    艾西瓦娅正在研究自己手中的三封信,这时就将手中的信一人一封地交了出去。一个一封,因为这三封信封上正好分别写着凯萨琳、乔安娜和艾西瓦娅的名字。
    艾西瓦娅,“应该是邮递员,按完门铃后,就将我们的信放到了我们的房门口。这里有我们的三封信,一人一封,应该是从外国寄的信。”
    凯萨琳拿起了自己的手中的信,突然快速地确定,“这是东流球寄来的信!如果没有问题的话,应该是铃的父母寄来的信!”
    铃木砂羽的父母已经带着铃木砂羽返回东流球一段时间了,三个一直等着那里的电话打来,谁知最后电话一直没有过来,却来邮寄来了三封信。
    凯萨琳的话仿佛同时提醒了其他两人,特别是艾西瓦娅突然明白那封下一行不知道是什么的文字应该就是东流球文。于是三个几乎同时打开了各自手中的信,并将里面的内容拆了出来。
    三封虽然不一样,但都很精美的贺卡。
    乔安娜,“感谢卡?只是对我们表示感谢的内容?”
    艾西瓦娅,“是的!为什么只是感谢卡?并没有铃最近的情况如何呢?”
    凯萨琳思考了一会儿,讲出了自己的理解,“为什么是感谢卡,我认为主要是铃的父母想表示一种非常正式的感谢。我记得铃曾经说过,在东流球当地的人会采用一些非常传统的方式来表示自己非常正式的感谢。这封信我看了,里面的内容都是纯手工写出来的,应该是一种非常正式、非常感激的一种感谢方式。”
    乔安娜,“可是为什么不说一说铃现在的情况如何呢?”
    凯萨琳叹息一声,“铃的情况还能怎么解释,反正一定是非常不好的。根据铃之前所说的东流球人那种什么事都往自己心里放的内向性格,所以人家一定不会向我们说什么苦难的话语的!”
    宿舍之中,一时沉默无语。然后,艾西瓦娅开始善意地强调自己贺卡中一句话。
    艾西瓦娅,“‘我们已经平安到家了。多谢一直以来你们对我们、对砂羽的照顾和关怀!’,我相信至少铃还是非常顺利地回到了自己的家中……”
    凯萨琳看了看信封上邮戳的日期,然后肯定是说,“这封感谢信应该是他们一回到东流球就写完寄出的,所以他们还是非常重视我们……”
    …………………………
    同样一封来自东流球的感谢信,也现在放在杜公平的书桌上。与凯萨琳她们三人不同的是,这是一封由东流球文写来的一封感谢信。而且杜公平也根据东流球的传统,非常认真地将它收藏起来。于是这就引起了苏珊的好奇。虽然汤国这里也会有寄感谢信的一种表达方式,但是人们处理这种贺卡的方式一般比较随意。很少有像杜公平这样认真的处理方式。虽然苏珊非常好奇,但她依然无法知道它的内容。于是苏珊当仁不让地进行了自己的提问。
    苏珊,“它是什么?”
    杜公平,“一封感谢信!铃父母从东流球藏马市寄来的感谢信,表示自己最真诚的谢意,针对我在这次事件上对铃的巨大帮助。”
    这和苏珊想像的并没有什么不同,苏珊只是不是明白,杜公平为什么将它珍而藏之。
    苏珊指了指杜公平寄放这封信的位置,“你们都是这样处理信件的?”
    杜公平想了想,点了点头,“是的!从父母那里学习来。就是说,那是别人非常诚致的心意,所以自己也应该非常真诚地对待它!”
    苏珊想了想,竟然感谢这才仿佛是正确对待信件和贺卡的方式,点了点头,“很好!信里写了什么?”
    杜公平,“信应该是铃的父亲写的,主要是说:她们已经平安回到了东流球的家中。同时,对我表示感谢。”
    苏珊,“铃已经回到家中了?”
    杜公平,“是的。”
    苏珊,“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杜公平,“相信一定会很难过的,但是铃木雄男先生是一个坚强的人,相信他们一定可以勇于面对现实,并认真、努力地生活下去的!”
    苏珊,“愿主保佑她们!”
    杜公平,“愿主保佑她们。”
    两人都态度认真地用手在自己的胸前划了一个十字架,真诚地为铃木砂羽一家进行祝福。并没有一人发现,旁边一直立着仿佛木偶一样的铃木德兰眼中突然闪亮了一丝悲伤,然后又快速地变成一潭死水。
    祝福完毕,苏珊调皮地看向杜公平。
    苏珊,“杜公平,你什么时候信教了?基督教。”
    杜公平,“没有。”
    苏珊,“你什么时候信呢?我们家可是纯正的基督教徒,如果你能选择入教的活,大家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杜公平,“说实话,对于鬼神之类的,我总是没有办法去相信他们。”
    苏珊,“你在东流球不是也经常去寺庙的吗?你自己说的。”
    杜公平,“那更多的应该是一种生活习惯、一种生活方式,一出生就那样的生活规律和路径。”
    苏珊,“不过,你不是说,你还是喜欢那些宗教提倡的道德哲学的吗?”
    杜公平,“是的。”
    苏珊微笑,“基督教也是一种有着自己非常好的道德哲学的宗教,它同时我们一家的生活习惯和生活方式,我们一家都希望你也能溶入进来。”
    杜公平,“可是……”
    苏珊,“在汤国你溶入我们的生活习惯和方式,回东流球你还继续原来的生活习惯和方式,好不好?”
    杜公平,“这可是神灵?”
    苏珊,“你信神灵?”
    杜公平,“不管信不信,还是要尊重他们的。”
    苏珊突然微笑了起来。
    苏珊,“那么东流球也有基督教的,对吧?你可以在东流球和汤国都是主的孩子。”
    杜公平,“这是一个严肃的问题,我要认真想一想!”
    …………………………
    纽市警局第十六分局的警察局门口,詹姆士和马克并排走出这个人来人往,满是警察的门口。此时,两人已经都一身便身,因为他们已经完成了自己一天的巡逻工作,已经下班,已经是整个纽市上千万普通市民的一员。
    马克看向自己身边的新搭档且徒弟詹姆士,展露自己迷人的微笑。
    马克,“现在我们已经下班。詹姆士,你现在告诉我,你准备去那里呢?”
    詹姆士,“我准备去看一场电影,然后在街头新开的一家华式餐馆享受一顿华式美食,之后会回家。”
    马克,“很不错的安排!电影院可是能见到许多美女的地方,年青人你会不会抓住机会,来一次艳遇吗?”
    马克拿着自己身边的新人开玩笑,詹姆士只是腼腆地摇了摇头,表示根本不存在马克猜测的那种事情。
    马克,“小伙子,不要这样!这没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要知道,丹尼尔没结婚时,可是整个纽市著名的夜店王子,女朋友多得比纽市的地铁线还多。”
    詹姆士,“丹尼尔?”
    马克,“是的。”
    马克看向詹姆士的表情,看他真的是一片茫然。
    马克,“你不知道?”
    詹姆士,“从来没人听说过。”
    马克,“嗨!兄弟,这在警局并不是什么秘密。许多警察身边都是美女如云。要知道警察可是一个很受美女喜欢的职业啊!比如我,我一会儿就会去一个酒吧喝一杯小酒。然后,再到一个脱衣舞会去乐和乐和。大家都是男人,很正常吗?一起来吗?”
    詹姆士摇了摇头,“谢谢!今天的电影是我一个比较喜欢的电影,我已经等它快1个多月了,这里才上映。而且票也是很早应订好的,它的票非常紧张。”
    詹姆士的话使马克产生了一丝丝的好奇,“什么电影。”
    詹姆士,“侏罗纪世界。”
    马克,“我听说过它,它是一部好电影。确实不应该错过的!好吧,下一次!下一次再带你一起玩。放松点,菜鸟警察,下班后,我们只是普通市民,我们也是正常人,也需要正常人的正常娱乐的。不要担心什么!祝你快乐!”
    詹姆士,“谢谢!”
    …………………………
    傍晚。
    纽市警局的法医实验室外,杜公平正进行着一个与苏珊的手机通话。
    ……
    杜公平,“我在警察的法医实验室。”
    ……
    杜公平,“当然是因为我与警方的那个协助支援协议了。”
    ……
    杜公平,“什么案子?对不起,美女。虽然你是我的未婚妻,但根据协议的条款,我也是不能向外述说的。”
    ……
    杜公平,“你找丹尼尔问。没有问题,但是我认为,那也是不可能的。”
    ……
    杜公平,“什么晚餐?难道已经到晚餐时间了?看来我是回不去了,而且今晚也很有可能要加班。”
    ……
    杜公平,“注意身体?你也是。对了!有空的话,帮我看一下德兰。告诉她,叫她自己做饭、吃做。”
    ……
    杜公平,“我为不什么不打电话?我打了,但是没有人接。”
    ……
    杜公平,“好,谢谢你!”
    杜公平结束完通话,返回法医实验室。这里的法医马丁正等杜公平。
    这名法医其实与杜公平早已经是熟人,马丁·弗瑞曼,一个矮胖的40-50岁白种男人,最大的个人特色是,他总是一头3公分左右,永远直立的棕色头发。
    马丁看了一眼他身前的钢制解剖床,在那床铺着透明塑料布的解剖床上,一个如同木乃伊般的尸体正安静地躺在那里。杜公平来到钢制解剖床的另一侧,与马丁一左一右地站在这具木乃伊两边。
    杜公平,“这就是那具刚从一个墙壁中找出来的无名氏?”
    马丁,“准确的说法应该是,一个在纽市发展顺利的、黄皮肤的、少种裔成功人士,在准备为他的私人小屋进行一个较深度的装修时,突然发现这个小屋其实还一直长期存在着另一位住户。”
    杜公平,“他真是幸运无比!”
    马丁,“是的,他现在正在接受着警察热情的讯问。”
    ……
    …………………………
    纽市这个城市的另一角,丹尼尔拿着两杯咖啡和两袋食物包,打开停在路过的车门,走了进去。将一杯咖啡和一袋食物包递了过去。
    丹尼尔,“玉米卷?”
    亨利,“是的。”
    丹尼尔,“好吧,你的咖啡和玉米卷。”
    亨利,“你还是汉堡?牛肉汉堡?”
    丹尼尔,“是的,有什么意见?”
    亨利,“其实你偶尔也可以改改口味,比如玉米卷。”
    丹尼尔,“好吧,亨利!你吃你的玉米卷,我吃我的汉堡。我们不要再为这点事情争吵了。”
    亨利,“这不是争吵,这是生活、工作的乐趣。因为我们今天晚上还要有6个小时要度过。”
    丹尼尔,“该死的值班。纽市的夜间值班,警察永远不会无聊的。”
    亨利,“丹尼尔,不要埋怨!因为这正是我喜欢纽市警察这个工作的地方。每天都有事情,每天都有挑战。”
    ……
    …………………………
    在纽市警局的法医实验室,杜公平、马丁已经完成了对这具尸体的初步尸检。马丁抬头看向杜公平,就两个同样恶好的损友,在谈论一件共同爱好的事物。
    马丁,“你怎么认为?”
    杜公平,“一个美女,根据耳部表层结构,我认为她死时的年龄应该只有20岁。”
    马丁,“美女?”
    杜公平指向骨架的臀部,“骨盆的骨架结构,已经清楚地表明她是一位女性。”
    马丁,“女性,这一点我也能看出。但是你是从那一点看出她是一位美女的?”
    马丁看向那一层干如树皮木乃伊的脸,认真观察半天依然从这个本身只是皮包骨头的头部上,看出那么一点点曾经美女的线索。。
    杜公平,“这一点很重要?”
    马丁,“这一点不重要吗?”
    马丁认认真真地看着杜公平,仿佛这真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杜公平败下阵下,不得不对自己开玩笑的言语进行解释。
    杜公平,“我感得从礼貌上,怎么也得称呼她为一位美女。”
    马丁,“只是从礼貌上?”
    杜公平,“好吧,从东方传统哲学上讲,美女多祸水。这句话的意思是说,越是漂亮的女性身边越是会出这样、那样的事情。所以,这么年轻的女性,竟然能发生这样的事情,那绝对不应该是一位丑女。”
    马丁认真思考后,点头同意杜公平的意见。
    马丁,“很有道理。”
    杜公平,“很有道理?”
    马丁,“美女多祸水,这句话很有道理,简直是太正确了。它是怎么总结出来的?”
    杜公平看了看两人中间的木乃伊,仿佛是在说:这不就是一个真实的证据。
    杜公平,“你觉得呢?”
    …………………………
    纽大,属于杜公平的宿舍,苏珊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门。里面一阵漆黑,就仿佛没有人存在一样。这使苏珊不由地担心杜公平放在家中的德兰女士会不会出现什么小小的意外。
    苏珊,“德兰!”
    苏珊叫着德兰的名字,但是没有人回答,这使苏珊更加担心起来。
    这是杜公平的公寓,苏珊已经十分熟悉这里的房门结构和相关设施。苏珊一伸手就打开了旁边墙壁上的开关,立时整个房屋变得一片明亮。这时,苏珊才发现自己所找的德兰此时正像一具木偶一样地站在离门不远的墙角处,目光没有一丝感情,仿佛一潭死水。仿佛那并不是什么活人,而是一个假人。
    苏珊,“德兰?”
    苏珊走了过去,刚德兰依然没有任何反映。这使苏珊仿佛女人间的同感一样,有些感叹、有些失望、有些可怜地叹息一声。
    苏珊学习杜公平一样进行命令,“德兰给我倒一杯水。”
    没有任何反映。苏珊叹息一声,用手拉了一拉德兰脖间垂下来的狗链。这是杜公平教与苏珊的正式使用德兰女士女仆功能的正式方法,或者说在另外一个认知中,德兰女士依然认为自己是一只宠物狗。
    苏珊的动作仿佛真的启动了这位德兰女士的某个启动开关,这位德兰女士把目光投向自己身边的苏珊。
    苏珊再次命令,“德兰给我倒一杯水。”
    德兰立即有所动作,仿佛一台已经打开的机器一样,开始了工作。不一会儿,就为苏琳倒来了一杯凉水。
    苏珊,“谢谢,德兰。今天晚上,杜公平可能回来会很晚,我们自己做饭。简单一点,2份三明治就可以了。”
    德兰没有任何抱怨地开动了起来。
    苏珊看着德兰的背影叹息一声,将自己怀抱的书本放到桌上,开始看起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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