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海梦见,他正和富丽二人复习考试的资料。一个自称胡酒王的老者前来到他和富丽的身边,笑呵呵坐了下来,
    两眼醉迷迷的细细先打量了夏海一阵,又看了一会富丽。坐下来好像有话要说。
    但是又把俩人复习的学习资料拿到手中翻了一遍,胡酒王把资料放回原处后,见资料有微光闪闪。
    一时间,他和富丽脑子灌满了资料中的学问。
    老者一句话也没说就走了。夏海从梦中惊醒。点亮灯,拿过来看时间是凌晨三点整。
    他拿过复习资料,一看脑子都有,再试作几道题,一下子就能解答,和结果对照,一模一样,想来这个胡酒王是谁呢?
    明天见了富丽,看她有知?
    没等天亮,到富家找到富丽,富丽出门,夏海没问,富丽说昨晚的梦与夏海相吻合,起来也作了试题,一做一个准。
    俩觉得奇怪,但是终究是个梦,又能怎么样,还得下苦工,刻苦复习,准备应考。
    各回各家吃早饭,夏海得到通知,卧虎沟全体社员到卧虎坝加固。夏海和父亲吃过早饭,带上铁铣,架子车等工具到坝上作业。
    卧虎坝在村后约三公里的沟道里,坝高五十米,没排水排洪设施叫葫芦坝,实则是淤地坝,可淤地二百多亩。始建于七六年,也就三年的时间。不是今年加固,而是年年加固。
    到了坝上,坝内汪洋大海,水面距坝顶也就五米的样子,不用说是要加高加厚。村里全员上齐二百多人场面宏大,立即掀起了你追我赶的劳动场面。
    “夏海啊,嫂子看着你就心疼,白白净净的后生怎么变得有点黑气了,不过嫂子看好你,以后有空到嫂子家坐一坐,嫂子给你专门炒鸡蛋,油榨饼,想喝两盅嫂子陪你。”
    这位自称嫂子的叫张玲玲,数得上卧虎村的顶级美妇,水灵灵的眼晴,弯弯的眉毛,直直棱棱的小鼻梁,弧线上拉小口唇,白刷刷排齿,笑起来嘴外两酒窝忽闪闪陶醉死大男人。
    和夏海说说笑笑,夏海心里痒痒。夏海看这位嫂子铲土,看的有些失神,没来得及答话,被张玲玲看到,她“咯咯咯…”笑得夏海脸红脖子粗。
    夏海答应:“今天晚上到你家,嫂子准备好吃的和喝的,陪我喝上几杯,弟弟酒量不大,如果喝醉了,就住你家,小嫂嫂愿意吗?”
    张玲玲的男人比夏海高两级,去年在一家企业当了工人,年龄比夏海大五岁,张玲玲比男人小两岁。
    她俩前年结婚,还没孩子,村里人闲话,她看不上男人,一房两床,互不相干。闲话归闲话,男人过年才回一趟家,张玲玲张牙舞爪,吃了夏海正合她意。
    张玲玲压了嗓门说:“小弟弟,说话要算数,嫂嫂到时铺床暖被,伺候好你。”
    “哈哈,嫂嫂你爱死了弟弟,今晚一定得去。”
    光棍贺一行放下铁铣,推着架子车过来了。
    张玲玲却抗起铁铣不情愿的跑到了一边。
    贺一行开口说:“玲玲,我不吃你,知道你干活出汗,过来帮你铲一会土,再嗅一嗅你的汗水香味,还不行吗”
    张玲玲一声没吭,从坝这头向那头走了。
    贺一行见玲玲走了说:“老弟,冲了你的好事,得罪得罪。不过呢,我是为了你好,你没看到坝中间富丽她妈,脸色阴沉难看,快要吃你了。“
    夏海有气,晚上成不成不当紧,此时和张玲玲在一块好幸福,你贺一行捣得什么乱。
    夏海声重,说贺一行:”老兄,我什么都没干,你怎么那么多事呢,你走远点,我不会念你好。”
    贺一行回话“这是你说的,我过去找玲玲了。”
    贺一行刚转过身,听到坝的那头有人大叫:“救人!…”坝梁垮了,有个人坐了土飞机,滑向了水中。
    贺一行一边跑一边大喊:“夏海是老叔他掉下去了,快点去救老叔。”
    贺一行在前,夏海在后,向另一边坝头飞奔。
    前面赶到的人无从下手解救,不是不救啊,是没法救。坝肩崩塌,垮方连土带人拥入水中,上身在水面,下身在土中,本人不能动弹。
    卧虎村的人都不会游泳,下去救人还得人救,倒不如想想办法施救。
    贺一行跑得快,是有目的地,他说刘寡妇还靠夏海的父亲说媒成亲,而且说得还七七八八了,不把老头救起来坏他的婚事,舍命也得救出夏叔。
    贺一行光棍身体强壮,精力充沛,跑得比夏海多出近二十米,只听到“扑通”一声,贺一行就跳到水里。
    紧随其后,夏海也跳了下去。好在坝角的平台上,塌士被渗,土被稀释,贺一行跑到夏叔的近前,拉了一把就从泥里拔出了夏叔的腿。
    夏海赶到,俩扶夏海爸上了坝梁。
    众乡亲看没大的事纷纷开始固坝。
    贺一行乘机说:“夏叔,看侄好还是儿好?我看侄也和儿一样啊,求求你今晚带上烟酒肉,到刘长花那里成全了我俩婚事,如果这次不顶用我可要霸王硬上弓,看他婆、娘家脸往那搁。”
    “行行行晚上去,你这个小兔崽子。”夏叔答应了。
    父亲没大的事,衣服虽然湿透,但天热,衣服穿在身上,一会就会干了。
    夏海晚上去张玲玲家,想晚上与玲玲在一起的情景…。
    女劳动力今天放得早,富丽娘一回家,不知气从哪冒出来的,见到富丽就骂:“叫你今天去打坝,你个鬼女子就会说快考试了要复习,考试当紧…”
    骂到此觉得不对,考试应比挑女婿当紧,考上大学有了工作,有了工作吃香喝辣,穿金戴银。
    女儿长得不丑,还愁有了工作找不到好女婿?今天真是让张玲玲把我气昏了。
    嗯!不对,我女儿考不上呢?不行,得让女儿马上出动,截往夏海到家给富丽补课。
    富丽她妈马上换了一付笑脸对富丽说:“还是考试当紧,一会呢,你就让夏海来咱家。”富丽应称。
    富丽出门,直接去夏家不远处的巷口等人。
    富丽出门后,娘的不放心,又打发二女富梅去堵人。两女儿走的不是一条路,富梅跑到沟岔路口等人。
    全村的女劳力是走了,但张玲玲豁出去了,想想那英俊小男人的样子,心都跳到胸外了。别人说闲话有一半对,因为每次都是草草了事。
    丈夫年后上班,至此没回家,让张玲玲都变成小寡妇一个,多想男人在身旁,这次准备豁出去,志在必得这个小男人。
    说来也巧,夏海父亲被光棍从坝上引走,夏海推个架子车轮子没气了。
    他走得慢,
    快出沟口时,碰上了张玲玲。张玲玲说把东西丢了回来看看。
    夏海不以为意,继续推着没气的架子车说:“嫂子,待我把架子车送回去一定过来。”
    “哎哟!我的脚崴了走不成路了,夏海快扶嫂子把。”张玲玲大叫一声。
    夏海看过去,见他一拐一拐,还真把脚崴了。
    夏海说:“你就上车吧。”
    张玲玲说:“哎哟!你过来扶一下不行吗?”
    “扶呀。”夏海答应后,近前将其扶住,却不料玲玲全身压来,躺在了夏海的身上,一双眼晴上翻,两只手伸向了他的脸面。
    “姐夫!”一声姐夫叫的夏海吃惊不小,鼻子又嗅到了唇香,不是惊的不小,而是惊恐万状。
    夏海本身没和谁家姑娘订婚,有叫姐夫是小惊,香口来袭是大惊。天刚黑麻,夏海看清叫姐夫的是富梅,这个小丫头为什么会在这里?
    香口自然是玲玲吻来,软唇香口刚挨上,来不及享受了,赶紧闪人。
    管他三七二十一,四七二十八,夏海拉起架子车,拼命往回跑。
    夏海听见了,小女子和俊媳妇在吵架。听见听不见无所谓,跑得越快越有利。
    架子车轮胎没气,不出百米,便累得夏海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找个地方歇歇再回家,拐进了一条巷,坐在架子车上休息。
    约摸休息了十几分钟夏海才起身回家,想妹妹吃了饭没有。
    今天丢了人还误吃喝,说不定还能得到意外之喜,想着走着回家了。
    放好架子车和工具,进屋一看妹妹正在看书,家里好象设做饭。
    “哥,你吃饭了吗?”夏丽问哥,
    “你呢?”夏海问妹。
    “等你和爸回来一块吃,现在爸还没回来?“
    ”爸今晚就不用管了。”说完夏海动手做饭。
    第二天,队长通知,凡是报考大,中专的社员放假复习,考完试收假。形势变了,人心在变,连往日不近人情的队长都在变。
    夏海正愁着昨天的事没个应对的办法,机会来了,在家躲起来正好能温习功课。
    昨天傍晚夏海走后,张玲玲与富梅吵闹各执一词。
    富梅说张玲玲的脚崴了险些跌倒,夏海去扶名正言顺,助人为乐理应发扬,但总不能去献身,去堵枪口啊。
    张玲玲的执词是,脚崴了站立不稳,跌入夏海怀里。挣扎站立,反倒弄巧成拙,看似亲密无间,实则没有感觉。
    富梅不看那叫自然,你看叫亲口?小小年纪,事不少,姐夫能随便叫吗?你姐被夏海睡了?
    富梅辩不过张玲玲回家找娘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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