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林斯忽然反问了一句,抬手划过手腕上的芯片,埋在手指皮肤中的感应器接受到讯息,一道幽蓝的指令悬浮在林斯指尖,数字流转,他将手伸出去,抬眸静静望着林裴。”我的信息查看权限。”
    你想要,我什么时候没有绐你?
    林裴,是你真的从来都不想要。
    他望着林裴那不可思议却又极度厌恶的眼神,终于慢慢地收回了手,过了许久,他抬头低声问道:“前两日的气消了吗?”
    “什么?”这话题转得太快,林裴拧起了眉看着林斯,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你在说些什么东西,林斯?你到底喝了多少?”
    林斯望着他,忽然垂了眸,脸上苍白得似乎没有血色,他缓缓抬起手去解自己的衣服。
    修长的手一粒粒解着黑色军装的金属扣子,雪色的衬衫被轻轻扯开,露出锁骨和脖颈,林斯脱着自己的军装,一双淡色的眸子平静地望着林裴,他的脸上没有情欲,丝毫都没有,清清冷冷,整个房间中只有他解着金属扣子的细碎声响。
    林裴的呼吸从瞧见林斯脖颈那一刻起窒住了,他反应了片刻,猛地抬手按住了林斯脱着军装的手,不可思议地望着他,连问一句都绐忘了。
    林斯平静地开口:“你上我吧。”
    林裴猛地睁大了眼,林斯的呼吸轻轻落在他的手上,有种说不出的欲望意味,偏偏这人神色又清冷禁欲至极,林裴盯着他看了良久,终于哗啦一声猛地将林斯扯了过来,“林斯,你喝疯了?认识我是谁吗?还是街上随便拖个男人过来都能干你,是这样?”
    酒精让林斯眼前有些模糊,他却仍是望着林裴,望了很久,他低声道:“随便吧。”
    这三个字出口的那一瞬间,林斯整个人被扯着领子狠狠甩在了椅子上,林裴猛地踹开桌子,文件哗啦一下散落了一地,连玻璃屏幕似乎都感觉到林裴那一瞬间的愤怒,摔落在地的时候被震得狠狠抖了下。
    林裴扯着林斯的领子将他压在了椅子上,一字一句问道:“你说什么?”
    林斯被压得有些喘不上气,林裴并没有控制手上的力道,这个姿势他其实相当难受,又不能抬手将人掀出去,他忍不住低低咳嗽着,费力地抬眸望向林裴。
    林裴脸色难看至极,他没去理会林斯的难受低咳,眼中越来越阴鸷,“你他妈不就是想被男人干吗?”他将林斯压在了椅子上,气到发抖的声音从喉咙里响起来,带着股极阴寒的狠意,“我今天干死你,成吧?”
    林斯的手极轻地抖了下,低烧和酒精让他有些神志不清,林裴压在了他身上,他不想推开反而有些想抱着他,手刚抬起来便又生生顿住了。
    林裴几乎是在扒着林斯身上的军装,他不想承认但他必须承认,瞧见林斯主动解衣服的那一刻,他的脑海空白了几秒。彻彻底底沦陷了。挪不开脚步,移不开视线,呼吸浑浊而紊乱,他想要林斯,这念头强烈到他浑身止不住发抖,真他妈骚啊,头一回见到主动脱衣服求别人上的。
    他用力撕扯着林斯的上衣与衬衫,金属扣子一粒粒崩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阴沉着眸子将林斯狠狠压在椅子上,他甚至来不及扒干净林斯,军装脱了一半,他直接就单手解开林斯的皮带,膝盖挤入了男人修长的双腿之间。
    他把林斯整个人都圈在了椅子上,掰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望着自己,“还认得出我是谁吗,哥?”
    林斯没想到他会在这时候喊自己“哥”,浑身都僵硬了一瞬,猝然别开头。
    林裴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怒气就遏制不住了,他猛地扯着林斯的头发将他的脸一把扯了回来,气到极点反而声音越发平静阴冷,他逼近林斯,盯着他的眼睛低声道:“看清楚,你绐看清楚我是谁!”
    要是林斯待会神志不清喊别人的名字,林裴怀疑自己会直接掐死他。
    头皮传来剧烈的疼痛,林斯因为痛楚极轻地皱了下眉,他望向林裴,下一刻却听见皮带甩在地上的声音,一只手直接伸入了他的军装裤,没有任何预兆直接将手指刺入了他的身体,他抓着椅子扶手的手猛地攥紧了。
    林裴狠狠压着林斯,两根手指用力地在男人的干涩的身体里搅弄,因为常年练枪而生着厚厚茧子的指腹狠狠挫过脆弱的内壁,里面干涩得不像话,他冷冷骂道:“你他妈不是想被男人操吗?怎么干成这样?”林裴紧紧盯着林斯的脸,手指蛮横地在他的身体里翻搅,毫不犹豫地撕扯着那原本艰涩紧致的地方,一双漆黑的眼因为欲望而暗到了极致,动作却愈发暴戾起来。
    妈的,简直将把人玩死算了。
    林斯终于极轻地颤了下,脸上血色渐渐褪尽。
    疼,确实是疼,已经说不上到底哪里疼了,林斯就是觉得挺疼的,从来没有哪种疼痛感能让他骨头打颤。浑身上下已经快失去知觉了,林裴靠近的那一瞬间,温热的呼吸轻轻喷在他脸上,那好像就是他能感觉到的唯一的温度了。
    林裴压低身体逼近林斯,两人就差贴在一块儿了,他扯着林斯的头发,强迫林斯仰起头望着自己,手仍是在林斯的身体中蛮横地捅着,每一下都用尽了力道,他望着林斯的隐忍神色,咬牙低声问道:“林斯,你他妈到底被多少人上过?”
    瞧着这么禁欲的一个人,连侵犯这两个字沾上都觉得是玷污他,怎么骨子里能这么下贱不堪?林裴想不明白。
    他冰冷地注视着林斯的脸,他有时候真想把这人生吞活剥了,一点点吃下去,连骨头都嚼碎了,他低声冷笑着问道:“哥,被男人操得爽吗?”
    “没有。”一直没说话的林斯忽然开口了,他抬起淡色的眸子静静望着林裴,“没有,只有你。”从来只有你。
    林裴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林斯是在回答他上一个问题,他顿了片刻差点没笑出来,“林斯,你他妈说这话要不要脸?没人操过你?你要没爽过,那你他妈头一回见面就下药勾引我上床?”
    林斯在床上分明是老手,怎么玩都够配合,怎么操都吃得消,永不喊停,也从来不吭声,做到流血都没动静,林裴觉得这他妈要是头一次他白活了,哪有人第一次淡定成这样?疼成这样你不哼,这他妈还敢说没觉得快活?
    “你不就是寻求刺激吗?”林裴忽然分开了林斯的腿,手指更加用力地在林斯的身体中蹂躏碾压,血一点点渗出来,愤怒压过了理智,他感受着手上的粘稠鲜血,冷冷道:“你不就是想被男人操成这样吗?爽吗?”
    林斯抬眸安静地看着他,皮带被抽出来的声音轻轻响起,下一刻他就感觉忍了许久的林裴直接闯进了他的身体,手猛地攥紧了扶手,他差点发出声音。强烈的疼痛感让他的身体下意识抵抗着林裴的侵犯,后穴剧烈地收缩,整个人绷到极致了,几乎有种惨烈的味道。
    可即便如此,被侵犯的人却没有动一下,垂眸掩去了眼中所有的情绪。
    林裴将林斯压在了椅子上,直接扣着他的腰狠狠进入他的身体,他极清晰地感觉到林斯的身体被他捅开,淋漓尽致的快感涌上来,他眼神阴冷地盯着林斯苍白的脸,轻哼着问道:“林斯,我他妈在操你,你有点反应成吗?”
    林斯抬头看了他许久,低声问道:“上回听见我联姻,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
    林裴的动作微微一顿,压着林斯的腿退出去些,然后再次用力地进入男人的身体,他狠狠扯着林斯的头发,冷笑着望着他的脸,“我那是恶心。帝国的将军?一个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了的货色,一回到帝都就勾引自己的弟弟上床,觉得还不错便腆着脸面讨好,回头发现与皇室联姻有好处便又暗中勾搭上了,E区的女人都比你干净,林斯,还听吗?”
    林斯望着他,眼中暗了下去。
    林裴没再去理会林斯,忍不住扣住了林斯的肩低头咬着他的脖颈与锁骨,快感一层层浮上来,他伏在林斯的身上被刺激得浑身轻颤,感受到林斯的轻微颤抖,他鬼使神差将人垅住了,从咬改成开始细碎地吻着林斯的脖颈。
    真恨不得啊,将这人压在这张椅子上就这么干死他算了,哪有人这么犯贱的?瞧瞧林斯这样子,他简直恨不得把他勒死在怀中。
    “操!”他摸着了林斯下身的血,终于忍不住低低骂了一句,他将林斯的腿分的更开,进入的时候却放轻了动作。
    按道理说酒气应该是越来越淡,而林斯身上的酒气却是越来越浓烈,林裴低头望着林斯有些神志不清的模样,心头一紧,咒骂道:“你他妈到底喝了多少?我操你跟奸尸似的!”
    林斯抬眸看着他,大抵是真的有些意志模糊了,他低声道:“疼。”
    林裴被这一个字震住了,他从来没听过林斯喊疼,手狠狠一抖,所有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你说什么?”
    “疼。”林斯又低低念了一遍,蹙了下眉,清俊的脸上确实有痛苦神色,似乎是意志开始涣散了。
    林裴看着他,压着他忽然不敢再动,林斯说疼的那一瞬间,他有种心脏骤然被攥紧的感觉,他睁大了眼盯着林斯,平生只见林斯刚强,哪里见过林斯这副喊疼的样子,林裴愣住了,莫名其妙颤着手去摸林斯的脸。
    与此同时,门外有脚步声响起来,身后传来砰的一声,门被一把推开了。
    在会议室等候到彻底失去的耐心的二十四位军部老官僚站在门口,原本不耐而愤怒的表情在瞧见房间中的那一幕时彻底僵在了脸上,没及时拦下人的的索亚回头看了眼,曈孔猛缩,他震惊地望着军部最高办公室的这一幕,所有人都愣住了。
    林裴在门推开的那一瞬间,猛地把林斯护在了怀中挡住了,他迅速扯过衣服盖在了林斯身上,回头望着忽然出现在门口的这一大群人。
    顿了片刻,他猛地骂了句“操!”一把将林斯捞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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