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所有心软,情愿,早在那时起便一一为他妥协了去。
    沈云霆将她囚在了椒房殿。
    同她日日欢好。
    当真是要她生了小皇子的架势。
    他在她身上挥汗如雨,温热的唇舌在她唇腔内搅弄勾缠,渡了不知是谁的津液。细密柔情的吻从额、眉眼、翘鼻、唇、颈侧,锁骨都一寸寸的侵入,他浑不在意昌平的冰冷,就算她拿话讥讽刺他,他也只当是夫妻敦伦的小情趣,拢着她柔软的两团蜜乳,在她胸前啃咬。
    沈昌平扯着他的乌发,面色酡红,他吻得那般柔情蜜意,不争气的身子虚虚软软攀附着他。她紧咬着贝齿,无甚感情道:“本宫来了月信。”
    沈云霆啃咬的动作一滞,含情的嗓子喑哑:“小骗子,惯会折磨朕”他引着她的凝脂柔夷,搭在自己腹下,粗长硬挺的性器蛰伏在亵裤里,硕大的一团鼓囊囊的。濡湿的耳垂侧,是他低沉的喘息:“朕泄了多少龙子龙孙在娇娇的小穴里,怎还不闻个准信,莫不是娇娇太贪吃了些?”
    沈昌平红白着一张俏脸,被他说得满面羞红,他惯能引起她的怒气,又无处发泄,只好檀口轻启,尖利的贝齿咬在他肩膀上以熄了她的闷火。
    苯伩將在гOUЯΘUщUっΘЯɡ獨傢更新 qīňɡ収cаňɡщаňɡ阯他抱着她坐在椅子上,案前摞了一列奏折。自恢复了记忆被囚后,沈云霆彻底搬了来,上朝前摆弄醒睡梦中的她,粗长的性器刃开她紧窄的小穴,捏着她两团蜜乳,碾过她酥胸上的红梅,又戳弄她体内的软肉,将她肏弄出了水,噗嗤噗嗤,性器缓抽慢送,磨人得很。
    沈昌平双眸蒙着雾,樱唇无意识的轻泄出娇吟,娇软的身子随着男人的鞭挞上下翻滚,在浪潮尖儿上滚过一糟又一糟,湿热的小穴含着硬挺的阳物,层层媚肉吮着阴茎上的可怖青筋,绞得他出了阳精,在小穴深处射了浓浓的乳白色稠液。他捞起汗津津的娇躯,抚慰的舔吻在她唇上:“乖娇娇,再安心睡会儿。”他将她欺压的半点力气也无,软躺在榻上,昏沉睡去。
    下了朝就揽过她的身子,同她用膳,抱着她批阅奏折。浑似个连体婴儿,半刻也离不得。
    “边关的事还未解决?”沈昌平伸出手捡了一本奏折细看。沈云霆正握着她的另一只手覆在自己的肿胀上,铃口顶端抵着她娇嫩的掌心来回磨蹭,耽于情欲中,粗喘着气,险些要射出来的档口被她漫不经心的一问从浪尖儿彻底跌落。他惩罚似的咬在她樱唇上:“怎这般不解风情?”
    瞧他吃瘪的样子,沈昌平微勾了唇角,用帕子擦拭了手,又问了一遍:“这奏章里可是急事,陛下压着不解决,是想坏了我沈家江山不成?”
    沈云霆懒散拢着她,捏着奏章的一角,匆匆瞥了一眼。边关侵犯一事越演越烈,朝堂上吵翻了天,主战的主和的各执一词。
    “娇娇怎么看?”
    他将问题抛回给了沈昌平,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边关遣去了不少暗卫打探消息,不止是阿奇勒,其余的周边也隐约有蠢蠢欲动的迹象。蛮人善战,多为游牧民族,一年四季属秋冬最不易捱过,每每隆冬就在边关处小打小闹。十几年前澧朝昌盛至极,迫使蛮人收敛了性子,年年岁贡以换取贸易往来。就这般臣服将养了十几年,阿奇勒当了可汗后野心勃勃,这才有了今朝。
    “以和止战,以战止战。”
    沈昌平只道了八字,便不再多言。她同阿奇勒已有多日书信往来,阿奇勒承过她的恩,蛮人最重情义,知她被沈云霆强留在了宫内,以为她泥足深陷,这才屡屡施压迫沈云霆交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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