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苛愣住了,这他娘的司马徽跟历史中记载的一样,是一个读书人,为什么会用眼前的二愣子门将?
    这个二愣子门将怎么可能在司马徽的府上当门将?
    怎么说司马徽也是读书人,难道他娘的司马徽没有教你应该怎么说话吗?
    谁知道这门将的话刚刚落下,司马徽腮边轻笑,也跟着门将说道:“原来这位屯长是来搜查官军细作的呀,快快里面请,俺可不想得罪渠帅!”
    “我曹!”
    “这我曹是……?”
    司马徽和门将见到了新东西,脑筋转不动了!呃呃呃。
    朱苛满脸的黑线,愣在了原地!自然是不能把我曹这东西随便乱说给这些古人去听,不然这些古人学坏了怎么办,再说了,这些可都是读书人,难道他们以后的酒会变成了;我曹,你他娘的赶紧来喝酒,喝酒……我曹,你他娘的杯子里面养鱼吗?
    我曹,朱苛摇了摇脑袋,觉得自己必须要善良,这些东西还是不要拿去荼毒古人!“呃呃呃,你看!”
    朱苛双手指着院子里面,在二人回头的时候,朱苛尴尬的说道:“你们没看见,刚刚有个人从院墙上跳出去了,估计是官军的细作!”
    “那屯长,既然细作出去了,那我们你就不打扰屯长追查细作了!”
    门将抢先司马徽回到道!司马徽,轻轻的抚着自己的胡子,脸上全是皱纹,任凭一声袍子在日光下晒得发亮发亮,笑嘻嘻的看着这个朱屯长和门将!“这个,额。
    这个你是门将,好好的看守你的大门就行了,我现在和你们家家主有事情要谈,还请你移步,嗯移步!”
    朱苛也是尴尬,为什么会有这么不懂事的门将,司马徽你这个做主人的不知道拦一下,自己家的孩子没有教育好,你不难为情吗?
    “家主,您就回去吧,这里的事情我来料理!”
    门将非但没有回避,反而还要把司马徽劝回家中。
    朱苛着急了,司马徽的面是见到了,可是一句话也说不上,这叫事情吗?
    “司马大人,难道就请我进去坐坐吗?”
    “今天在俺们府上去坐的人太多了,坐不下,这家主您也见到了,官军细作也走了,还请……!”
    门将不依不饶,朱苛真想冲上去给他三拳两脚。
    “你们看,又有两个人从院墙上面跳进去了!”
    朱苛故技重施,随后在外面留了四十个人,带着十个人朝着司马徽的院子冲了进去!司马徽也没有阻拦,没有生气,就看着朱苛和十个士兵冲了进去,看看他们能够干什么?
    朱苛进入院子里面,并没有干什么鸡飞狗跳的事情,找到了司马家的会客厅堂,在会客堂里面坐了下来,等待着司马徽慢慢悠悠的走了进来。
    “司马先生,其实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事情相求!”
    “哈哈,可不要提什么三宝殿,屯长能够来俺这里,倒是让这陋室蓬荜生辉!”
    虚伪,他娘的真够虚伪。
    朱苛被司马徽气的都没怎么在意这几个成语这个时候到底是出现了没有。
    干脆开门见山的说道:“司马先生,我这边遇到了一个可怜的孩子,希望您能够收下他,做您的弟子,给他一读书的机会!”
    司马徽双眼盯着朱苛,从头到脚,一遍又一遍的盯着朱苛,看着朱苛的双眼,看他的鼻子……啊呸——怎么感觉有点恶心!“要是屯长要拜俺为师的话,俺很乐意,俺觉得屯长以后肯定是龙风之姿,不可限量!”
    司马徽也不说答应拒绝,而是说着一些不相干的事情!“司马先生,你要是收下我推荐的这个人,我能够保你们司马家一次,让你们司马家免遭屠杀!”
    朱可是语不惊人誓不休,他的话一出口,立刻感觉到司马徽会客堂中气温下降了一些。
    跟在朱苛身边几个士兵,紧张的拔出了长刀,把朱苛警戒的护在中间!这些大家族,一般都在家中养着一些江湖游侠,朱苛感觉到会客堂温度下降,或许就是因为这些侠士不高兴了吧“实不相瞒,我看你们司马家五年左右的时间,或许有灭门之灾,所以我才给你们送来这个人,他或许能够保住你们司马家!”
    朱苛的话,软了,不知道司马徽感觉到了没有,反正朱苛知道自己的这句话说出口,就是服软了,算是给这些人解释为什么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现在天下乱世已生,谁能保证自己家族能够延续下去呢?
    儿孙自有儿孙福,俺估计也管不着吧!”
    司马徽摸着自己的胡子,淡淡的笑着看着朱苛!朱苛知道,其实现在自己说出这番话来,好像还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说服司马徽的地方,而且自己还是一个黄巾贼,现在被皇甫嵩围困在阳翟这个三面环山的地方!“司马先生,这样吧,我明日里把他带过来,给您看看,说不定您就能瞧上呢?”
    朱苛也不多停留,自己说的话,这司马徽完全不信,也就没有在这里继续要纠结的意思!朱苛起身就走,司马徽却没有起来要送的样子,已经是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面,轻轻的喝着水,哈哈的笑着!就在朱苛即将要出门的时候,司马徽开口了:“屯长,要是走投无路,俺们司马家会收留你!”
    “哈哈,司马先生,谢谢了!”
    朱苛来的凶狠,走的猥琐,什么结果都没有达到,就灰溜溜的出去了。
    朱苛再访司马家,那就跟曹操下江南一个道理——来的凶,败的惨(朱苛只能说来的凶,跑得快吧!)而在司马徽家的会客堂中,那个门将跟在司马徽的身后,嘀咕着:“叔父,这屯长也是抠门,事情没办成,把礼单上的东西也没有留下来,出门的时候喊人重新抱走了!”
    “哈哈,有趣,有趣的年轻人!”
    “叔父,你为什么要对这个年轻人另眼相看呢?”
    司马徽顿了顿,摸摸胡子,脸上的笑容重新绽放,道:“有趣,这年轻人有趣!”
    这时才明白了,这门将为什么会出现在主人大堂之中,原来这他娘的十个关系户呀!第二日,卯时还不到,朱苛已经醒来了,随后就看到了自己的千人军队正在训练,他们还是老样子,早上半个时辰的练习跑步。
    这件事情本来是被众人嘲笑的,说朱苛练习跑步,是为了在打不过的时候跑得快,朱苛也懒得跟那些同行的屯长争吵,只是红着脸笑了笑!而在这些士兵们心中,却是不一样的想法,在所有的练习项目中,就单单这一项训练的最积极,而且都不用朱苛亲自去要求,很多时候自己还没有起来,这一千人就已经跑了起来!并且这段时间,当皇甫嵩的官军围上来的时候,跑的更加是认真,还有就是三天一练的山中越野,他们练习的更加珍惜!人都是自私的,这些人就活的更加自私了,深怕自己的逃跑的基本功练不扎实了,被队友抛弃什么的吧!白波和郭嘉也起来了,两个人还是在围着手中的地图指指点点,朱苛都跟白波说过很多次了,别那么幼稚,这郭嘉还是个小孩子,你跟这小孩子说那么多,那就是对牛弹琴,一窍不通!随后一思考,朱苛感觉原来是自己在对牛弹琴,这两头牛完全不听自己的,叽叽喳喳个不听!“郭嘉,给你说过了,今日要带你去拜师,叫你收拾收拾,怎还是这个样子!”
    “没事,俺就这样,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你这入娘货,跟着白波怎么学会张丁的吹牛逼的本事,还他娘地学的挺快的!”
    郭嘉毕竟还小,朱苛撒起膀子骂起来,他立马就怂了!”
    白波感觉到氛围不对,看了眼泪眼婆娑的郭嘉,看了看一脸怒气的朱苛,上前道:“好了好了。
    他还会个孩子吗,你用得着这么样?”
    朱苛没有说话,转身就走!白波接着又喊道:“朱兄弟,今日俺也进城,去跟渠帅开会,俺们就一起走吧!”
    “唉,这些官军的斥候真的是,路上越来越不安全了!”
    现在在这些人的眼中,官军就是他娘的打家劫舍的匪人,让他们没有丁点的安全感!依旧是辰时不到,朱苛和白波,带着郭嘉以及身后的五十人,来到了阳翟城,随后约定下午回归的时间,朱苛便带着郭嘉及十个士兵,朝着司马家而来,那白波带着剩下的四十个士兵,去了波才所在的郡守府中议事!司马家的府中,那门将看着朱苛,看着朱苛还是拿着昨日里的礼单,大手一挥,身后上来了几个人,把朱苛身后侍卫手中的东西全部都端走,才叫朱苛带着郭嘉进入了司马徽家的门内!司马徽正在端着一碗小米粥噗嗤噗嗤的吸着,夹着前面的一些朱苛也认不清什么东西的东西在下饭!朱苛很自觉的跪坐在司马徽下首的位置,桌子后面,对着旁边伺候的下人说:“四碗米粥!谢谢!”
    “朱屯长,俺只要一碗!”
    郭嘉或许会被这大屋子,被这氛围有些吓住了,再想到了这可是大学士,能够见到这些人的都是大人物,自己这个寒门子弟……“哈哈,没有帮你要,全是我的!”
    朱苛朝着身边跪坐的郭嘉笑了笑!随后就是很奇怪的吃饭声音,朱苛和司马徽两个人同样都是吃了两碗,吃完之后还端起早就倒好了的热水,优哉游哉的喝着!“哈哈,朱屯长,这就是你给俺说的那个小子!”
    “是的,司马先生,放心,这小子不是我们黄巾军人,你看,他都没有黄头巾!”
    朱苛今天行为还算拘谨,毕竟吃了司马徽的饭,不算大咧咧,也不跟郭嘉一样,紧张兮兮!“司马先生,你家这菜好吃,能不能走得时候给我打包一点,叫我回去叫我们兄弟尝尝鲜!”
    朱苛的一句话,几乎让这堂中的几个人同时吐血,他娘的还没有见过这样的斯文败类,这算是明着抢劫吗?
    尤其是那个被朱苛一直很嫌弃的门将,为什么朱苛一进来他就紧紧的跟在朱苛的身边,他娘的这是在防贼吗?
    “不知道这孩子是哪里人士,可识字吗?”
    司马徽在短暂的错愕之后,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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