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吃了一些东西,喝了一些酒,久违的眩晕感,缓缓袭来。
    emsp;emsp;脑袋发晕的,不光是他,从船主与作陪的管事身体摇晃的幅度来看,他们现在也不怎么清醒了。
    emsp;emsp;看上去,像是因为酒喝多了,而出现醉意。
    emsp;emsp;但本着心为上的原则,白楚还是搁下了筷子与酒杯。
    emsp;emsp;停止饮酒,眩晕感,并没有因此而得到缓解,反倒一点点加重。
    emsp;emsp;意识到不对,准备翻脸的白楚,刚想施展术法,却发现一丁点灵力都提不起来,似乎酒菜中做下的手脚,让人不仅不能保持清醒,还对灵力有些作用。
    emsp;emsp;此时,白楚还不明白,千防万防的他,最终还是被算计了,那他就真的是傻了。
    emsp;emsp;知道自己被算计,但要是时光可以逆流,将这一段记忆清楚之后,一切重演一次,白楚多半还是会选择来赴宴。
    emsp;emsp;在世间行走,需要与人打交道,怎么都避不开人情世故这四个字。
    emsp;emsp;需要考虑的东西太多,纵然猜到会有对自己不利的事情出现,在没有合适借口又没有足够的证据且不想翻脸的情况下,除了往对方或许挖了坑的地方跳,再没有办法。
    emsp;emsp;不用给任何人面子,那是绝对意义上的强者,才有资格享受的待遇。
    emsp;emsp;实力不如人,该低头的时候,只能低头。
    emsp;emsp;当然了,在这种相对而言,有冠绝所有修士实力的白楚,要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翻脸,那就另当别论了。
    emsp;emsp;可惜,在对方没有显露出丝毫恶意的情况下,白楚只选择了多加提防,而没有径直翻脸,将好或坏的萌芽,一并掐断。
    emsp;emsp;“想算计我,直接动手便是,何必如此费心?”
    emsp;emsp;不受控制的晃着脑袋,甘心承认是自己不够心的白楚,不解的开口询问起来。
    emsp;emsp;认栽,却并不意味着白楚愿意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接受结果,不把原因挖出来,他怎么都不会安心。
    emsp;emsp;“嘿嘿,生意人嘛,追求得就是一个利益最大化。”
    emsp;emsp;“和你动手,修为压了你一个大境界,我倒是有把握生擒你。”
    emsp;emsp;“但是,动起手来,免不得要打坏一点东西。”
    emsp;emsp;“我这海船,可是我的心头肉,我可舍不得砸坏。”
    emsp;emsp;“和直接动手相比,演上一出戏,让你不知不觉的成为案板上的肉,这多轻松。”
    emsp;emsp;晃着脑袋,前面还一脸好客的船主,脸上挂着眼中只有利益的商人特有的奸笑,详尽的回答了白楚的问题。
    emsp;emsp;“拿自己来陪着演一出好戏,就为了坑我,这手笔还真不。”
    emsp;emsp;“被你算计到,我心服口服。”
    emsp;emsp;费力抬起手,艰难的拍了两下手,白楚用嘲弄的语气,说起了钦佩的话语。
    emsp;emsp;“不过,人心难测。”
    emsp;emsp;“你就不怕这种时候,突然冒出来几个想除了你,而后自己上位当船主的?”
    emsp;emsp;话锋一转,白楚直接将他这般做的后患给说了出来,说话的时候,还故意拉开了嗓子,把话说得异常大声。
    emsp;emsp;话中的意思,还有举止,白楚都鲜明的在挑拨离间。
    emsp;emsp;鲜明到这等程度,就差没有直接用异常直白话语,来离间他们。
    emsp;emsp;用脚趾头去想,都能知道他别有用心,白楚却并不担心,自己这点心思被看破。
    emsp;emsp;他现在使得,是纯正的阳谋,借言语把刺埋下,让心中有相应相法的人,能付诸行动。
    emsp;emsp;在某些时候,一句话,足以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使其对心中的野望,开始设法将之变成事实。
    emsp;emsp;此间除了他和船主,只有那同样中招的赵姓管事,想挑拨离间,白楚的目标,看似只有他,实则不然。
    emsp;emsp;都亲自下场,陪着演戏,附近要是没些人以防不测,白楚是不信的。
    emsp;emsp;他的目标,便是那些用来以防不测的修士。
    emsp;emsp;得到的一切有所差距,越是亲近的人,反而越容易背叛。
    emsp;emsp;“没用的,他们的命都捏在我手里,你不用白费劲了。”
    emsp;emsp;将白楚的些许把戏,尽皆看在眼里的船主,往椅背上一靠,不屑的吐出一句话来。
    emsp;emsp;透过有些模糊的视线,看到他那把握十足的样子,知道他不是虚张声势的白楚,打消了继续挑拨离间的念头,不再做无用功。
    emsp;emsp;“费了这么大的气力,你准备怎么处理我?”
    emsp;emsp;死了心,学着他往椅背上一靠,让自己得以舒服一些的白楚,十分随意的问到。
    emsp;emsp;不直接下毒,而是让自己只能任人宰割,要说他心中想着杀人,白楚是不信的。
    emsp;emsp;不下毒的原因,硬要说他怕死,也解释的通。
    emsp;emsp;可在白楚看来,这可能微乎其微,真想着做些杀人夺宝的事情,已经只能任人宰割的他,现在就已经死了,不可能还能说上一大堆话,试图通过言语达成自救。
    emsp;emsp;“把你和下面几层的人,一起卖掉。”
    emsp;emsp;“你运气好的话,可以被卖去做奴隶,运气不好的话,只能去挖矿了。”
    emsp;emsp;“做奴隶,不一定日子都差,有一部分,讨到了主人欢心,除了头上有个主人,日子过得还是很滋润的。”
    emsp;emsp;“足够幸运的话,直接因此改命,拥有曾经不可能触及的资源,也是有前例的。”
    emsp;emsp;“至于去挖矿,能活着的,还真没几个。”
    emsp;emsp;对于白楚的处置,没有隐瞒的必要,船主直接将两种可能都说了出来。
    emsp;emsp;“看来,能把我卖去当奴隶,你一定赚得不少。”
    emsp;emsp;听完他的讲述,白楚冷笑着将他的心思给点了出来。
    emsp;emsp;被卖去当奴隶,和被卖去挖矿,从实际来说,并没有差别,都失去了自由。
    emsp;emsp;可对于其中一个,却模糊的描述的相对美好,经过自我一番想象的补充之后,最终多半会尽力配合着,让自己能成功被卖去当奴隶。
    emsp;emsp;这要是没鬼,打死白楚,他都要高喊着不信。
    emsp;emsp;“是的,一个晶变奴隶,还是很畅销的,一般都能卖个不错的价格。”
    emsp;emsp;“你要是配合一点,我尽量给你找个好买家,这样你以后的日子能好过点,我也能多赚点。”
    emsp;emsp;窗户纸被捅破,或许每一句话,都别有用心的船主,终于坦诚了一次。
    emsp;emsp;“你就这么执着于卖我?万一我乾坤袋里的资源,比把我卖出去,赚得还多呢?”
    emsp;emsp;“我跟着别人走,这资源说不定就落到别人受伤了。”
    emsp;emsp;“毕竟,除非弄死我,不然我的乾坤袋,你们是没办法打开的。”
    emsp;emsp;清楚知道了他的目的,敏锐的抓住他是一个唯利是图的人,找到突破口的白楚,再一次开始了尝试着自救。
    emsp;emsp;“乡巴佬,就你们这些刚到海外的家伙,傻傻的以为自己不主动打开乾坤袋,别人就没办法了。”
    emsp;emsp;“把主人还活着的有主乾坤袋打开,有专门干这个的,我需要付出的,无非就是把乾坤袋里的收获,按一定比例,分给打开乾坤袋的修士而已。”
    emsp;emsp;“拿着不久之后,就是我的东西,来买你的自由,你是不是傻?”
    emsp;emsp;捂着肚子笑了一会儿,船主脸上显出几分优越感,将白楚心中燃起的希望的火苗,再一次浇灭。
    emsp;emsp;听到这话,白楚吐出一口长气,无奈的把喉咙里准备好的讨价还价的话,一并从嘴里吐了出去。
    emsp;emsp;获取自由的希望彻底断绝,白楚灰心丧气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看上去,颇有几分壮志未酬身先死的凄凉。
    emsp;emsp;眼睛闭上没多久,猛地发现一些东西的白楚,豁然直起身来。
    emsp;emsp;“卖我去挖矿的话,我会被卖去挖什么矿。”
    emsp;emsp;将自己心中的激动强行压下,白楚没头没尾的向船主问起话来。
    emsp;emsp;“想去挖矿?我劝你还是不要这般想的好,给人当牛做马,怎么也好过命没了。”
    emsp;emsp;白楚突如其来的问题,言语中透露出来的消息,让想着靠卖他大赚一笔的船主,没来由慌了神,赶忙开口开解起他来。看更多好看的小说! 威信公号:hhxs6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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