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想了一会想明白了,忽然平静下来:“谢谢钟老,谢谢首长,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等了有一会的钟老,知道王猛这是想明白了,这就好。他就怕混小子犯浑,把事情闹大。
    “知道怎么做就好,你千万不要莽撞行事。有些时候,你的做法并不可取!有事,你给我打电话!”钟云良说完,也赶紧挂了电话,向首长复命去了。
    王猛自始至终也没问那人是谁,钟云良也没说。
    因为。王猛自己会去查,这事,好查!
    王猛收起手机,就直接给风神打去了电话!
    “肖军出事了,我要几个人!”王猛开门见山,也不隐瞒,因为他知道,风神肯定也知道了,只是怕他蛮干,没敢告诉他而已。
    “人已经准备好了。他们也是时候该出来放放风了,要不会把他们憋坏的。”果然,风神是知道的,而且都准备好了,痛快地答应了。
    “谢谢!”王猛真心感谢道。
    “他们出来放风可以,但你要让他们要遵守纪律。否则,他们这次出来容易,下次可就难了。”风神提醒道。
    “明白!”王猛速度挂了电话,虽然他表面平静,实际上心里很急。肖军现在可是还在里面蹲着呢,多一分钟就多遭一分钟的罪。
    “额,臭小子,卸磨杀驴啊!“本来还想嘱咐王猛几句的风神,听着忙音,苦笑不已。
    风神他了解王猛这员爱将了,所以,他在知道肖军的情况后,就为王猛做好了准备。王猛现在是一方封疆大吏。有些事情,王猛不能做。
    虽然那位没问题,但是,风神知道,王猛还是会查的。
    风神也不相信那人一点问题也没有,就凭他儿子那个比样,就凭此人护犊子的态度,在他儿子身上肯定能找出这个人的问题。
    只是,这件事,风神也不能去做。
    当天深夜,王猛的一号楼里突然多了四个不速之客。
    金丝猴,类人猿,大熊,还有松鼠,全部集结。
    磨刀不误砍柴工,王猛虽然担心肖军,但这事急不得。
    王猛也是很想念几个出生入死的好兄弟。
    哥几个好久不见,开怀畅饮,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除了松鼠还是一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样子。
    金丝猴、类人猿和大熊,三人变化很大,坐姿有板有眼,人也都白净了很多。
    “老大?这么长时间,可是憋死我了!那里,绝对就不是人呆的地方!”金丝猴喝了一口酒,抱怨道。
    “你不是人?”王猛笑道。
    “我感觉挺好的,什么东西都随便你鼓捣,也不花自己钱,那里的人都是人才,各个都有一手绝技,也不藏私,互相学习交流,挺好!就是,想哥几个!”大熊捧着一个大肘子边啃,边瓮声瓮气地说道。他倒是找对了地方,如鱼得水。
    “我也是有同感,要是哥几个在一起,那就完美了。”类人猿说道。
    “还是我自由啊!想看老大就能看到老大。”松鼠得意地说道。
    “你在外边就不想我们?”大熊看着松鼠,憨声憨气地问道。
    “除了老大,我谁也不想!”松鼠故作很认真地说道。
    “我们也都想着老大,互相想,就是没想你,要不是见到你了,我们都把你忘了。是不是大熊?”金丝猴卡巴着眼睛问憨厚的大熊。
    “嗯呐呗!”大熊咧开大嘴,乐了。
    类人猿微笑不语。
    “我靠!你们这些个没良心的,老子天天念叨你们,你们耳朵没发烧?老子在外面给你们敛财,还在给你们物~色~老`娘~们呢,你们居然不想我?”松鼠怒了,脸红脖子粗,小眼睛瞪得溜圆。
    “哈哈哈!”王猛几人都笑了。
    此时,松鼠自己也呲牙乐了。
    “山猫怎么样?儿子怎么样?”类人猿忽然看着王猛问道。
    “都挺好!忙完了,你们抽空去看看吧!”王猛说道。
    “我们这次也呆不了几天,放放风就得回去。风神已经说了事情经过。明天我们就去调查,后天给你准信,大后天我们去京城,看完山猫和孩子,连夜就得回去!”类人猿看着王猛说道。
    “哎!虽然离得不远,怎么就跟隔着两个世界似的。”王猛感慨,心中十分不舍。
    “老大?要不咱们就都别干了,我们哥几个还在一起。人生短短几十年,相聚时间不多了!”松鼠一脸落寞地说道,显然,也是舍不得类人猿哥几个离开。
    哥几个以前可是朝夕相处的,这一分开就是好几年不见面,这份心情只有他们自己才能理解。
    “那不行,既然进了部队,就该守规矩。”王猛摇头,他也舍不得,但他不能毁了哥几个的前程。虽然出了松鼠意外,类人猿几人貌似失去了很多自由,但是,那里却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的仇家想进去,都无可能。
    哥几个都比王猛岁数大,王猛也是在为他们以后着想。
    王猛一句话,类人猿几人都沉默了,他们知道老大是为了他们好,但是兄弟分开,在情感上是有些受不了的......
    水利部副部长,水利部巡视组组长郑泽良,突然来到双边省省委,通报视察情况和处理建议。
    王猛召集常委们开会。因为巡视组针对的是整个双边省,也是面向双边省十三名常委的工作内容的。
    在省委会议室里,一米七十多身高,五十多岁的郑泽良,有几个老年斑的脸上挂着阴沉之色,似乎很生气的样子。
    郑泽良虽然不胖,但鼓着的将军肚很显眼。
    实际上,此时的郑泽良,就是在生气,不是因为双边省的水利工作和形势堪忧,而是生气王猛这货,居然不知好歹地地坐在了主位上,把他给安排在了最末尾的最为。
    虽然,他的级别确实没有王猛高,但是,他可是国家水利部的巡视组的组长,他是执法者,是监督者,是可以直接和上面沟通的人。
    他可是来给双边省挑毛病来了,双边省不怕吗?
    他到哪个省巡视,哪里不是把他当做祖宗似的接待?
    也只有在双边省这里,到哪都没人搭理他们。
    甚至,连他们的食宿,都是自理的。
    虽然,这确实是规矩,但是,在官场,规矩之外还有规则,潜规则。
    巡视组何时受过这样的待遇?
    傻子都知道这是王猛这个省委书记下的令,否则,下边干部谁敢得罪大部巡视组?
    郑泽良气坏了。
    郑泽良心说,王猛啊王猛,本来我就来收拾你的,本来我还有惜才,但是,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可就不客气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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