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曕哪里肯听她的,笑了笑矮下身,双手便握住两片厚实的臀肉往外掰扯,嘴便凑了上去,吻住了那穴口便是一阵舔舐吸吮。
    要说这姿势好呢,他整张脸都埋进了她雪白的小屁股,她不乖时就轻轻拍一下,立时就换来了她的娇呼。
    身下多了一条舌头,猛力地往自己身体里面钻,裴时萝快被那感觉逼疯了,不敢相信他将自己按在梳妆台前,自己竟就这么半跪着舔……舔她那里。
    他堂堂一个国公府世子,可真是做得出。
    她才微微直起身,就觉得仿佛整个人坐在他脸上似的,迫不及待要把蜜穴往他嘴上压似的,她只能继续趴着,又换来他含糊的夸奖:
    “宝贝儿,你这腰真软,小屁股再抬高些……嗯,这小嘴松开些。”
    裴时萝眼泪汪汪地去推他的头,却换来他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菊穴,跟着在她臀肉上狠咬了几口,听她吃痛出声,手指又接替上,玩弄抽插起她的小穴,直插得汁水四溅。
    “别、别这样呀……”
    裴时萝呜呜地哭,宁愿他真枪实刀地进来,也好过这样的亵玩。
    她还瞧不见他的脸和动作,他下一步要做什么她全然不知,整个人无助地直发抖。
    秦曕却是比裴时萝还了解v她v自己的身体,揽着她无骨一般的腰肢,舌头却顺着她的臀缝来回舔弄,从花穴,到会阴,到菊穴再一路到她的尾椎骨,舌尖如附骨之虫,带着痒意和酥麻,钻进她的皮肉,一路直舔得她泣不成声,连小屁股上都起了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喜欢这样?是不是?乖孩子,瞧你这水多得。”
    他揉着那两瓣叫他爱不释手的雪嫩翘臀,又重重地咬了她腰窝一下,裴时萝终于控制不住,娇啼一声,穴里喷了一股水,沾湿了自己的梳妆台。
    秦曕沾了那水液轻嗅,伸到了裴时萝面前,笑说:
    “晏晏,你可真会流水。”
    裴时萝微微后仰侧头去瞪他,可一双妙目含情,春意泛滥,水汪汪地仿佛是催促着他求欢一般,哪里有半点威慑。
    秦曕瞧得眼热,下身蹭了蹭她,说道:“别急……等会儿给你。”
    他望见那枚落在一旁的萧晋棠的私印,便似想起了什么,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便取下了自己蹀躞带上挂着的算袋来,略一思索,掏出一物放在掌心,挑眉问裴时萝:“晏晏,想不想看看我的私印?”
    裴时萝心中一紧,只觉得他这笑中似有更深的意味,还未来得及反应,屁股上却是一凉,竟是他轻呵了口气,将印章盖在了自己雪嫩的屁股上!
    裴时萝傻眼了。
    秦曕却颇为满意自己的杰作,心中郁气也去了大半,瞧着那浅浅的红印落在她比澄心堂纸还要细润透薄的肌肤上,朱砂如血,雪肤如玉,竟是格外的靡丽艳情。
    原本最是
    下壹章隻在HǎΙτǎΠɡsHцωЦ(塰棠書楃),℃○M獨家發布┈清雅不过的印章,只落在山水花鸟图,或是偶一得之的行楷狂草之上,如今落在她的这里,却是无比契合。
    裴时萝又羞又气,觉得他真是无耻至极,简直有辱斯文,顾不得浑身虚软,狠狠都挣扎起来,气喘吁吁地终于转过身来,要开口说话,却是被秦曕又用唇堵住了。
    “你、你……无赖,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觉得不错。”
    他揉上了她高耸的胸乳,轻声说:“只盖一个,我尚且觉得不够呢。我真想把晏晏的浑身,都盖上我的私印,每一寸皮肤啊,都是我的……盖了我的章,看你还要勾谁去。”
    他蹭着她的脸颊耳鬓厮磨,手上就一边扯开了她的衣襟,两团雪乳颤巍巍地跳出来,被他握在虎口把玩戏弄。
    裴时萝被他的话挑得浑身似火烧灼一般,古来只有那些犯人,才有刺配黥面之说,身体发肤,如何能随意落下印子来,更何况是女子,他……他这分明是轻佻侮辱她,可另一方面,她竟还是忍不住被他这样占有欲浓厚的话激得心跳加快,浑身发软。
    “你、你别……洗不掉的。”
    弱弱的借口。
    秦曕俯身去舔她的胸乳,温柔地怜惜过它们一遍,含着她的乳尖道:“洗不掉才好,叫你永远记着我。若你嫁了人去,也叫你那夫君瞧瞧我这章刻地好不好。”
    他带着气轻啮了一口她的樱果,换来她轻呼出声,便又执了章,风流多情地横她一眼,故意地又在她右胸上又印了一枚轻巧的印痕,就落在她粉嫩圆润的乳晕旁边,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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