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说他哥冰山的那些人纯属眼瞎,用命令的态度让他弄后边,这股子倨傲的风骚劲儿,一般人都学不来。
    裴挚激动得几乎控制不住,胡乱从炕头抓出润滑剂,在手心挤了一大团,接着把白砚一条腿扛上自己的肩,手指毫不停顿地挤入那个让他销魂蚀骨的肉穴,就像是在回应他,他手指推送进去,那温暖的肉壁立刻把他裹紧吸附住。
    裴挚这次骂出了声,操。
    进去要是他下头那东西,还不得把他的髓都给吸出来。他喘息不止,侧头用力亲了下白砚的膝盖。
    他们昨晚才做过,润滑和扩张都挺简单,轻车熟路地捣腾一枕,裴挚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光溜溜的准备更深入更持久的交流,他已经把持不住了。
    可把持不把持此时还由不得他,他还没覆上白砚的身体。白砚朝身侧偏了下头,好了,你躺下。
    有意思了。
    他哥这是还想玩他一会儿。
    还是那句话,床上的博弈都是情趣,裴挚低头看了眼自己腿间耀武扬威的东西,笑了声,很听话的在白砚身边躺下了。他哥要玩儿,那他就陪着,玩来玩去,做爱这回事,他哥从来没让他失望过。
    裴挚半靠在床头,一条胳膊枕着头,累累肌肉在月光下泛出健康的光泽,赤裸裸绽放的野性,紧绷如石的身体蛰伏着不可估量的攻击性,只是充血的双眼饶有兴致的望着撑起身子的白砚。
    白砚动作不算快,片刻后,毫不犹豫地跨坐在他小腹,热后略微起身,胳膊往后,手握住他挺立的性器,用那饱满肉头抵住自己湿滑的入口,而后咬牙,一坐到底。
    裴挚嘶出一口气,这一下的快感完全无法用言语形容,白砚那儿紧致而又充满弹性,紧紧把命根子环握住。裴挚忍不住喘息着说: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白砚眼角飞着春色,坐下去后没立刻吸他的髓,而是倾身,勾住他的下巴,给他一个吻,接着,才撑着他的小腹,开始在他身上缓缓起坐。
    裴挚爽的脑子发懵,知道他哥不喜欢他这时候太猴急,只能绷紧身子,先让他哥找快活。
    他像是一头强壮的雄驹,白砚就像是个急于驯服他的骑士,即使喘息不止,可白砚的姿态依然高贵,扬着下巴,一下又一下耸动身体,一下又一下把他套进自己的最深处。
    裴挚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他眼前是什么样的风景?白砚衣襟大敞地跟他玩骑乘。
    忍不住,裴挚终于晃动腰杆顶了一下,白砚下巴昂得更高,沉醉地闭着眼睛,呻吟声终于从唇间流泻而出,呃
    可别以为白砚这是只顾着自己痛快。裴挚知道他哥的性情,他哥总是喜欢把最浪的样儿展露在他面前,用最强势的手段撩拨他。
    裴挚忍无可忍,很快,双手掌住白砚的腰,自己由上而下的使力,他承认,他受不得撩拨,在白砚面前,他的自制力早就拿去喂狗了。
    他开始使力,白砚动作就慢了些,裴挚顶弄一会儿,越动越焦灼,这种程度的交合已经满足不了他了。
    哥他气喘不止地叫了声。
    白砚润湿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目光望向他,嗯?呃
    就是这一秒,裴挚动了,他托起白砚的腰身抽出自己,而后猛地翻身把白砚压到身下,扯过被子,强按着白砚趴上去,接着就跪在白砚身后,掰开白砚的腿,握住灼热的性器抵在肉穴入口毫无停顿地一入到底。
    后入式,掌控权就全到他手上了,裴挚觉得自己当真就像只发了情的疯狗,死死按住白砚的胯骨,强势不容分说地让白砚的臀贴在自己的小腹,不顾一切地挺动腰身抽插。
    呃呃紧跟着他的频率,白砚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白眼反手掌住他的脑袋,开口时每个字都在哆嗦,可气势不减,似嘲笑又似挑衅,这就忍不住了?
    裴挚疯狂地抽插,眼睛都被情欲灼得生疼,却还是笑了声,你太浪,放心今晚上我把粮都交给你
    销魂蚀骨啊,裴挚活像头疯了的野兽,死死压住白砚不顾一切地索取,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感觉到白砚内壁一阵紧缩,赶紧出手握住白砚肉根的顶端。
    白砚一边呻吟一边骂出声来,你他妈的
    裴挚嘴唇贴在白砚修长的后颈,等我一起
    最后几次钝重的撞入,他腰眼一阵酸麻,这才握住白砚的性器快速套弄。白砚身子开始发抖,很快就弄湿了他的手,那湿软的内壁紧紧绞住他,裴挚爽得打哆嗦,那些把身体涨的爆炸的炮弹终于在瞬间喷涌而出,一阵一阵地溅射在白砚身体的最深处。
    不管是什么样的步骤,第二天腰酸腿疼的一定是白砚。裴少爷被调弄到失去分寸后的疯劲儿不是盖的,体力也不是盖的。
    腰酸腿疼的影帝爸爸到了剧组还得应付真疯子,昨天那一出就把仇安平吓怕了?不存在的。
    有些人作死的念头真不是一招半式就能瓦解的。
    仇安平早上见到白砚的第一句话:你今天气色不错,越发让我移不开眼。
    白砚根本不想搭理这人。
    不得不承认,仇安平这黏糊的稀泥战术还真有用,白砚承认自己的确被恶心到了。
    还真为这三番五次的所谓表白弄死仇安平?不要闹,他跟裴挚疯归疯,可也不是下手没准,无缘无故或者小题大做荼毒谁的事儿,他们都做不出。
    正所谓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而眼前的仇安平看起来又不要脸又不要命。
    裴挚听到这一句,也直犯嘀咕,等仇安平翩然远去后,问白砚:他就真吓不怕?
    白砚已经完全淡定,你别理他,也别当他真对我有什么,他就想逗咱俩炸毛,明白了吗?
    回头想想,仇安平还真吓不怕。明明当初抢白砚角色那事儿,裴挚跟白砚都给过他教训,回头在白砚家,他就敢当着裴挚的面跟白砚斗嘴。
    那回在白砚面前吃了排头,仇安平依然故我。
    这人就好像是在一步步试探他们的底线,然后换着花样作死,但作去作来又没作出什么戕害白砚的大手笔,好像目的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让白砚不高兴。
    什么仇什么怨?
    白砚的打算是对小丑般的仇安平淡然处之,可这天,仇安平还真做了件让他看不过去的事。
    下午,跟仇安平对戏的是一位小新人男配角。
    白砚围观了全程,觉得这场戏整体效果不错,小新人的表现不如仇安平,可对于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来说已经算是难能可贵了,表演也是需要经验的。
    可看完回放,大家都坐在一边休息时,白砚清楚地听见仇安平轻蔑至极的声音:废物!
    他蓦地转头,果然,仇安平这话就是冲着小新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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