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给元新柔下药的人,实在是胆子够肥的了啊,好歹她是身家上亿的、立胜公司的总裁,是谁对她下了如此阴手呢?
    难道是元新柔生意场上的竞争对手?问题是,那个人为什么要趁她来夜玫瑰御香时冲她下手,难道最终的目的是为了对付我白棋?
    这么一想,白棋不由得激凛凛打了一个冷战,泥马,好在自己控制力还算是不错的,如果他真要在这里将这个女人怎么样了,那事情还真的不好收场了。
    在想到这一层时,白棋在休息间和办公室里,四处搜寻了一番,看有没有在什么隐秘的地方,安装了摄像头。找了好一会子,没有查寻到任何可疑的蛛丝马迹。
    这事越发透着古怪了。
    白棋再回到休息间,元新柔已经安静下来了,她睡着了。
    她睡熟的模样很美,长长的睫毛覆盖在眼帘上,嘴唇弯了一道弧线,好像正在做一个美梦。他重新开启了御香功能,这时发现她身上的体香已经恢复到了原有的清纯度,笼罩在她周围的一层光波里,那种暗红色的光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白棋在她身边坐了一会,正要离去,不料她已经醒了。
    元新柔睁开一对美目,一眼发现自己居然被捆绑着,呀地叫了一声,一脸的惊恐万状:“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是谁将我绑在了这里?”
    “是我绑的。”白棋摇头苦笑道,“如果我不将你捆绑起来,恐怕我要被你给强?暴了。”
    “我要强?暴你?你是谁?”
    又一看自己竟是半身赤?裸着,一对美人峰赫然暴露在空气里,她又羞又怒,道:“流氓,你对我做了什么?快放了我,我要报警了!”
    “不会吧,美姐,”白棋好奇地问道,“难道你对自己到这里来的言行,一点都不记得了?我告诉你,我对你什么也没有做。”
    “奇怪啊,”元新柔好像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说,“我只记得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怎么突然会出现在了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这里是夜玫瑰娱乐会所的御香厅,我是御香师白棋。”他帮她解掉了捆绑在身上的布带。
    “你就是御香师白棋?”她面露奇异地望着他问道。
    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一点也不像装的模样,白棋心里咯登一下,她简直与刚来时判若两人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白棋回答:“是啊。怎么,你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随后,他便将她如何给他打电话,又怎么样到了这里,他们说了哪些话等,一一告诉了她。
    元新柔一听,快羞得要晕倒了,自己一个堂堂的立胜公司总裁,竟跑到这里主动勾?引一个陌生的男人,这事如果传出去,以后还叫她怎么在商场上打拼?
    更让她难以忍受的是,自己连怎么到这地方来的都不知道,难不成是自己让鬼摸了头?
    另外,到底又是谁给她下了药?
    将事情这么往深处一想,元新柔不由得不寒而栗了——这太恐怖,太惊悚了啊!
    “白棋,这事你得替我隐瞒啊,千万不得对外说。”她含羞答答地向他恳求道。
    白棋道:“你放心,为美女隐瞒隐私,是我白棋光荣的职责!”
    元新柔又不放心地问道:“在我神智迷乱的时候,你真没有对我做过什么吗?”
    听她这么一说,白棋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道:“美姐,你怎么对我的人品一点信心都没有呢?如果你不放心,可以检查一下你下面的小妹妹,我有没有东西流在那里。”
    呃——元新柔又是羞得难以自持了。
    元新柔的确是夜玫瑰娱乐会所的会员,也经常到这里消费,几天前,她也知道这里开了一个御香的新项目,御香师是白棋。
    出于好奇,元新柔还打听过有关他的事情,不过,从别人嘴里她听来的,这个白棋桃花主命,特别好?色,尤其是见到美女挪不动步子,动不动还喜欢摸女人的咪?咪。现在她有了这一番经历,自然对他是不大放心了。
    可听白棋说话的口气,似乎的确没有动她。不过这也让她心里滋生了一种复杂的感觉,难道我长得不够美么,居然连一个色?狼都吸引不了?
    元新柔正胡思乱想着,不料突然听白棋道:“美姐,你能脱掉你身上的衣裳,让我用手在你的玉?体上好好抚摸一下么?”
    “什么?”元新柔大惊,“你想干什么?”
    白棋一本正经地问道:“你想不想找出那个在你身上下药的人?”
    元新柔点着头道:“想,我恨不得掘地三尺将他刨出来,剥掉他一身的皮。”
    “那就好,我只有在你脱掉衣裳后,来个贴身抚摸,调动出你的激?情,才能慢慢地找出其中的真相。”白棋解释道。
    “哦——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元新柔还是感觉用这种方法实在是难以接收。刚才她是处于晕迷的状态,他真要摸了她,她毕竟是没有多少感觉的;现在她是非常清醒,意识明朗,却要让一个男人在她的身上四处抚摸,怎么让人能承受得了啊。
    白棋道:“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怎么摸?”元新柔最后做出很是无奈的样子问。
    白棋轻轻地道:“就像一个男人抚摸他的情?人一样,或者说,如同做那种事的一样爱抚!”
    “这……”
    “你同意吗?”
    “我……”
    元新柔就像一个刚入洞房的、面对新郎问是否可以进入她身体的新娘一样,一脸的羞色?欲滴,却一时手足无措,不知如何回答。
    “这个随你,我是不勉强你的。”白棋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转身走出了休息间。
    当看到白棋离开了身边时,元新柔又有一些急了,如果不寻找出冲自己下药的人,她怎么可能心安。
    今天能向她下药,说不定明天就可以要她的命。
    不行,我一定得找出这个人!
    可又让元新柔纠结的是,这个姓白的到底是一个什么奇葩,居然要通过抚摸女人的身体来查找对她下药的人?
    呃,他不会想借此占我的便宜吧?
    转而一想也不对啊,如果姓白的真要对自己有什么企图,刚才在她晕迷中,他完全可以对她上下其手,任意轻薄的。
    咬了咬牙,元新柔忍不住在白棋背后叫道:“我给你摸!”
    她心里却想着,如果你白棋是存心戏弄我的话,到时我一定会让你死得难看。
    她之所以咬牙同意,实在太想找出给自己下药的人,这人不找出来,肯定让她日夜难眠——这是一个埋在自己身边的一颗炸弹啊。这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其目的是什么?她一定要查明。
    至于白棋,她听过有关他不少的传说,这家伙太邪恶,说不定真能帮到她呢?只要有一线希望,她也是不能放弃的。
    听得元新柔已经同意,白棋感觉一天的桃花,纷纷飘落在了他的身上,他不由得虎躯一震,缓缓地转过身来,一双眼睛紧紧盯在她的脸上,一字一顿地道:“你真的考虑好了?”
    “嗯。”元新柔娇躯微颤,点了点头。
    白棋返回身来,说:“你将身上的有裳都脱了,躺到床上去。”
    元新柔背后过身去,开始一件件地卸下身上的衣衫,最后,只剩下了一件小内内了。她咬着嘴唇轻声问:“这件可以留下么?”
    白棋犹疑了一下,最终点头道:“可以。”
    元新柔爬到了床上,仰面躺在了那儿,一双手紧紧捂着脸,但她还是透过指缝,偷偷地向白棋看去,只见那家伙正一步步向她身边靠了过来。
    这时,随着他的靠近,她的身子不由得一个劲地颤抖了起来。
    “别怕,你就当我是你的老公好了!”
    白棋说罢,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床沿,将一只大手伸了过去,突然覆盖在了她那一对挺拔的胸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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