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了白棋的话后,元新柔也是彻底的无语了,我什么时候有你这么一个老公啊?
    白棋知道,元新柔被下了药,虽然她现在是完全清醒过来了,但药的残痕在她的体内肯定还有一些保留,他要用异性的手,通过抚摸将她的某种兴奋激发到一个沸点,而这时她身上的体香也将随着达到极致。
    只有这样,他才能从她体香的光波中寻找出被下的药源。
    他的手指轻轻拨弄着她美人峰上的红杏,同时又出动了另一只手,将她捂在俏脸上的双手轻轻拂开了,手指软软地搓捏着她的耳垂。
    元新柔渐渐地被他抚摸得鼻息粗重起来,感觉整个人仿佛飘在了空中,进入了一个春情激荡如梦如幻的境界。
    好在她的脑意识还算清醒,她情不自禁地在想:
    接下来他会干什么?
    他不会摸着摸着就突然扑上来吧,到时我怎么办?
    不过,他的手给人感觉真的好舒?服啊……
    元新柔紧闭着美眸,咬着银牙,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的娇?喘发出声来。
    这时,白棋的双手开始加劲,肆意地在她身上游动,她的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柔软,就像触摸在一层棉絮上面,简直能让一双手化掉在她的身上。
    随着他不断的抚摸、揉?搓,她的身上起了一片桃花一般的艳红,玲珑有致的娇躯,像蛇一样不断地轻轻扭?动,“哦——呀……”在他的手指再一次拨弄起她的胸峰时,她终于忍不住了,一声娇?吟,从她的红唇中喷薄而出。
    在听了元新柔呢喃的呼唤声后,白棋强力克制着已经爬上脑的精虫,丝毫不敢大意,他两眼紧张地死死盯在她周身浮动的光波,渐渐的发现,那暗红色的光焰又出现了,不过已不那么强烈了,就像黑色的星星,四处蹿动。
    他的一对色眼紧紧锁定在那些细碎的黑星星上,居然发现它们竟来自于穿在元新柔腹下那件性?感的小内内上。
    那是一件粉红色的贴身三角小内?裤,上面绣满了各种花纹,性?感,好看。
    白棋一伸手,就抓住了那件小内?裤。
    “啊,你——”元新柔突然像清醒了似的,两手拽住自己身上这唯一的遮?羞物,惊恐地问,“你想做什么?”
    “我只想检查一下你内?裤有没有问题。”
    白棋说着,将她身上的那件内?裤竟反剥了开来,只听叮地一声,一粒银色的、蝴蝶花一样的纽扣掉了下来。
    他顺手在床上捡起那粒纽扣,一种奇异的怪味钻进了他的鼻孔,同时,他也看到一道黑色的光线,由这纽扣上飘出,像一道轻烟,袅袅地飘出了窗外……
    这粒不起眼的银色纽扣,竟还是一个特制的摄像头。
    白棋的脸色一冷,冲仍然躺在床上发着呆的元新柔道:“快穿上你的衣衫,跟我来!”
    “到哪里去?”元新柔迟疑地问。
    白棋道:“去抓人!”
    “去抓谁?”元新柔一时没反应过来。
    白棋问道:“美姐,你这短裤谁给你买的?”
    元新柔怔了一下,说:“我老公,怎么了?”
    白棋一声冷笑:“那就抓你老公!”
    ……
    也就在这时候,元新柔的老公陶土,正坐在距离夜玫瑰不远的一辆豪华的小轿车里。
    车里就他一个人,他手里捧着一台笔记本电脑。
    在这部笔记本电脑的顶部,安装了一根类似电视机接收天线,在这根天线的上面,有一粒同样的银色纽扣。
    他的手指不断地在电脑上的键盘上敲着,一脸的不耐烦。
    “哇靠——怎么回事,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不可能啊……”一边敲,他一边心烦意乱地大叫。
    汗珠子从他的脸上滚落下来了。
    “不会……怎么会这样啊……”陶土自言自语着,他从身上掏出手机,拨出一串号码,随即从里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陶,拿到证据了吗?”
    “拿什么呀?”陶土心烦意乱地道,“你给我的这东西有没有用啊,怎么到现在没动静?”
    那边的女子说道:“不可能。控神器是取自最新的高科技产品,不会有任何问题的,再说那姓白的家伙是桃花主命,特别好?色,面对元新柔的百般挑?逗,他不可能无动于衷的。你再等等,好戏一定会开场的!”
    “好吧!”陶土收了手机,目光灼灼地盯着电脑上的屏幕。
    蓦地,只听”地一声,屏幕上白光一闪,他看到一个床上的裸?体女人,正是他的妻子元新柔,同时,他也看到一只男人的手,正在她的身上游动着——陶土的呼吸一下子紧了,泥马,难道好戏真的要开场了?
    让他想不到的是,他正准备往下欣赏精彩的镜头时,电脑屏幕转眼间又黑了下来,什么也没有了。
    卧槽,这又怎么了?
    陶土的额角上又沁出了汗珠。
    难道接收器出了什么毛病?
    他取下那根天线上的银色纽扣,检查了好一会子,没有发现任何问题,重新装了上面,连续冲着键盘又是一顿猛敲,仍然没见一点动静。
    就在他无望地抬起头来时,突然发现一道黑影朝这里猛扑过来。
    嘭——哗啦……!
    车窗玻璃被一只拳头给击碎了!
    那人是从车子正面打进来的。
    还没等陶土在惊愕中明白怎么一回事,一只手从车的外面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将他从车窗中拖了出去,狠狠扔在了地上。
    车窗边沿上几块残剩的玻璃,像尖刀一样泛着冷光,陶土在被拖出时,脸和身上被划上好几道血淋淋的口子。他躺在地上,疼得几乎昏了过去。
    陶土伸手摸了一下脸,竟是一手的鲜血,他望了望正横眉怒目瞪着自己的这个人,惶恐地道:“你……你是谁,为什么要……要打我?”
    “我是白棋,你说我为什么要打你?”白棋突然转怒为笑,戏谑地看着他问道。
    听到他说自己就是白棋,陶土浑身一颤,他还没有来得及狡辩,又有一个人赶了过来,这人正是她的老婆元新柔。
    陶土忙不迭地从地上爬了起来,问:“新柔,你……你怎么来了?”
    啪!
    回应他的直接就是一记耳光。
    陶土瞪着元新柔:“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元新柔给他又是一记耳光。
    随后,她从包里掏出一样东西,劈脸向他扔来。
    陶土接住一看,是他前几天给她买的贴身小内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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