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烛光摇曳，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沁人心肺。
秦可卿伺候贾芸穿衣，声音温柔道：“林姑娘那边儿，还是要去瞧瞧，她今儿吃饭时，好似有些不开心。”
贾芸点点头：“她本就是个多愁善感的性子，今儿可能因为宝钗怀孕的事，受刺激了。”
“应该不是为这事儿，凭女人的直觉，奴家以为她是在担心你和她的婚事。”秦可卿浅笑道。
“这……”贾芸迟疑一下，沉吟道：
“我倒是没往这方面想过，这样说来，确实要过去开导开导她，免得她整日里胡思乱想。”
秦可卿笑着点点头：“另外还要把她留在家里多些时间，不急着回林家。”
“她在这边呆习惯了，对这边产生了依赖，情绪也会少些。”
贾芸捧着秦可卿那张精致的脸蛋儿，仔细看了看，粉红娇嫩，笑着叮嘱道：
“你是个好的，妥妥的贤内助，以后家里的事儿你要多分担些。”
“宝钗如今怀了孕，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操劳了。”
相比较袭人，偏向于做些具体的活。
秦可卿毕竟是当过正妻的，眼界开阔，管理家务很有一套。
所以当薛宝钗怀孕之后，贾芸就打算让秦可卿暂时将后宅管起来。
后宅妻妾成群，丫鬟成堆，大事儿没有，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三个女人一抬戏，更何况那么多的女人聚在一起，如果管不好，就会闹翻天。
当然了，管理后宅，也不只是管那些女人，外边儿的生意也是要管的。
每个月必不可少的各种账簿核查，银库中进进出出的银子检点，田庄上的各种事儿，月例的发放等，都要管，非常耗费精力。
秦可卿没有推辞，咬着唇道：“奴家也希望在家里多做些事儿，放心吧，明儿我就多去院儿里走走。”
贾芸低头长吻了她一口，直把她弄得气喘吁吁后，才松开。
“我先走了，你也早些睡，这会子天色不早了。”
秦可卿嗯了声，依依不舍的将贾芸送到院门口，才停住脚步。
如今家里的人多，贾芸能够每天过来她这边呆一个时辰，就已经很是宠爱她了，过夜一般都在薛宝钗房里，偶尔会在林黛玉那里，很少在别的房间。
秦可卿虽然很想贾芸也能够在她房里过夜，但她终究开不了口，怕贾芸为难。
这时，宝珠过来请示：“姨娘，要沐浴么？”
秦可卿回过神来，点头悠悠道：“要的，不但要沐浴，还要漱口……”
林黛玉院儿里，走廊下。
紫鹃见贾芸过来，非常高兴，轻轻一扑，就挂在了贾芸身上。
旁边的雪雁见怪不怪，她也被贾芸开了脸，但要让她像紫鹃那样，总是有些放不开手脚。
“嗯，头发还是湿的，刚刚洗了澡？”贾芸乐呵呵的抱着紫鹃笑问道。
紫鹃嘻嘻一笑，凑在他耳旁嘀咕：“知道你要过来，早早的洗好，等着你。”
贾芸搓揉着她丰腴饱满的身子，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儿，心里一热。
刚在秦可卿那边，因为她身子不便，硬是把他弄的上不上下不下的，这会儿紫鹃这样挑拨，正中了他的心坎上。
不过，虽然情动，但贾芸还是能分清主次。
他可以和紫鹃、雪雁厮混，却要先紧着林黛玉，把她盘服了，才能顾得上这些丫鬟。
“你家姑娘呢？”贾芸小声问道。
紫鹃往屋里看了看，回头道：“这会子还在看书呢！”
“不是让她晚上不要看书了么，怎么不听话？”
贾芸将紫鹃轻轻放下来，迈步往房里走去。
掀帘进去，屋里的光线倒还明亮，不过到底是烛光，看书就有些勉强了。
林黛玉见贾芸进来，下意识的将书藏到了身后，怔怔的看着他。
贾芸面无表情的走到林黛玉面前，趁她怔神之际，一把就将她手里的书抢了过来。
“《西厢记》，哟呵，你很喜欢看这样的？”贾芸看了看封面，看着林黛玉笑问道。
林黛玉将头扭一边儿，小声嘀咕：“打发时间的，倒也没多爱看。”
“嘴硬！”贾芸说了一句，将书扔到桌上，扯了个凳子在她旁边坐下。
林黛玉迟疑一下，回头问道：“上次听珠嫂子说，她那儿有本叫什么《金瓶梅》的书，是你写的？”
“是啊，怎么了？”贾芸点头道。
林黛玉说：“她说那书好看，我想借来一阅，她却说要你同意，你这儿有稿子么？”
“没有，全在她那儿。”贾芸摇头道。
顿了顿，他又说：“我以为你还是别看得好。”
“为什么？”
贾芸：“不为什么，等以后你阅历多些再看，会更好点儿。”
林黛玉呵了声，瘪嘴道：“看个书，还要阅历？”
“这话说的，就比如《易经》，那是能研读一辈子的书，是不是知识越丰富，越容易读懂？”贾芸笑着说道。
林黛玉想了想，点头道：“这话没错，可那《金瓶梅》比不了《易经》吧，说到底也只不过是话本而已。”
“是话本，却是本描写市井人物的话本，只有阅历丰富的人，才能够真正读懂、读透它。”贾芸解释道。
林黛玉激动上前，抓着他的手，说：“你这样说，我反倒更加想看了！”
贾芸屈指弹了她的额头一下，无奈道：“你就是个调皮的，尽唱反调，也罢，你真要看找李纨拿就是，我没意见！”
“不过到时候你若看了难受，茶不思，饭不想的，休怪我惩罚你！”
林黛玉哎呦一声，躲了开去，隔着一个桌子笑着跟他说：“放心吧，我意志坚定，才不会被话本影响！”
“死鸭子嘴硬，到时候别怪我看你笑话！”贾芸没好气道。
《金瓶梅》作为第一奇书，屡禁难止，还完完整整的流传下来，自有其道理。
它写尽了人间世情，彻底揭露社会黑暗、人性丑恶，极写世情之恶、生活之丑，是一部彻底的暴露文学。
就林黛玉这样没吃过苦的，估计看了书后，肯定会感觉整个世间都是灰暗的。
别说是她，就算是李纨，看完书后，呆在青山书院那边，好久都不回贾府。
不过林黛玉硬是要看，贾芸也不阻拦，让她感受一下世间险恶也是好的。
林黛玉却不知道贾芸心中所想，双手一背，踱步走着，抬头挺胸，声音清脆傲娇道：“不信你看，你想看我笑话，我偏不给你机会！”
贾芸笑了笑，也不跟她斗嘴，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
林黛玉迟疑一下，款款上前，抱着贾芸的头，小声道：“我这身子，有那么让你迷恋吗？”
贾芸嗯了声，闻着她的少女体香，嘀咕道：“怎么也玩不够。”
林黛玉抿着嘴道：“你是好玩儿，我却不好受，天天如此，天天都要受折磨。”
她迟疑道：“再这样下去，我都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要不……就别坚持了，今儿给了我，如何？”贾芸轻言细语道。
林黛玉很是纠结，还未成婚，就将身子给了贾芸，风险太大。
可回头一想，自己这身子早就被他把玩遍了，也早就超越了礼教的约束，难不成还能给别人不成？
于是，她沉默不语，毕竟让她真从嘴里答应，也有些难以启齿。
贾芸不知道她的意思，略一沉吟，打算试一试她的态度……
咦？这次她没有阻拦，似乎默认了。
贾芸心里一喜，激动的将林黛玉揽腰抱起，往床边走去。
林黛玉有些害怕，闭着双眼，紧咬着唇，连呼吸都屏住了。
贾芸将她平躺放下，柔声说道：“不怕，过了今儿就好了。”
“嗯……”林黛玉抿着嘴，将头扭到一边去，任由贾芸剥开她的衣服，双手却握的紧紧的，十分紧张。
贾芸仔细打量着她。
经过那么长时间的调养，林黛玉的身子总算饱满了些。
唯有那张小脸儿，依旧没什么变化，秉绝代姿容，具稀世俊美，美不胜收！
见贾芸没动静，林黛玉回过来一看，见他目光炯炯的打量自己，林黛玉脸上露出娇羞般红晕。
“呆子，有那么好看吗？”林黛玉轻骂一声，嘴角却勾勒出一抹笑意。
贾芸深吸了口气，点头道：“好看，越看越喜欢，看一辈子都不会生厌。”
“花言巧语，我才不信。”林黛玉扭头说，然后不再言语，呼吸却渐渐重了起来。
她知道接下来将经历什么，既期望，又忐忑，脑袋晕晕乎乎的，像在做梦一样，似乎格外的不真切。
小嘴儿被封住，林黛玉呜了声，下意识的搂住贾芸的脖子……
屋里窸窸窣窣，却谈不上安静。
外边儿紫鹃和雪雁相视一眼，紧守着房门，哪怕天再黑，夜再深，也要防备突然有人闯来。
“啊！……”尖叫声从房里传来。
紫鹃和雪雁同时一震，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都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她们都是经历过那种事的，清楚刚才林黛玉痛叫的声音，是什么意思。
正因为如此，两人都有些意外。
毕竟，林黛玉可不是一般的女子，怎么这就给了贾芸？不是要等过门之后吗？
至于贾芸是否强迫，两人从来没有怀疑过，真要强迫，他早这样了。
所以，只有林黛玉自愿，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深吸了口气后，紫鹃上前窃窃私语道：“雪雁姐姐，怕是要劳累你去备些热水了，等下我们就进去伺候。”
“也好，你先守着，我很快就来。”雪雁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紫鹃倚靠在门边，听着里面的靡靡之音，思绪万千，双腿夹紧搓磨着。
过了好久。
就听屋里的林黛玉哭丧着说：“芸哥儿，我受不住了，快叫雪雁和紫鹃进来……”
紫鹃精神一震，连忙站直了身子，这时雪雁刚好进来，她往房里努了努嘴，意思是将要进去。
雪雁脸色一喜，凑上前小声问：“真的？”
“真的，估计马上芸二爷就要叫咱们进去了。”紫鹃激动道。
果然，她话音刚落，就听屋里贾芸大喊道：“紫鹃雪雁，进来伺候！”
两女也不迟疑，掀了帘子就迈步进去了。
屋里一片狼藉，床上的林黛玉满脸都是泪痕，这会子还在抽泣。
紫鹃和雪雁相视一眼，都很有默契的褪去衣服……
良久，房里安静下来，只有几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
林黛玉见贾芸总算歇下来，过去躺在他怀里，自责道：“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贾芸深吸几口气，调节了呼吸后，安慰道：
“不关你的事儿，今儿你有这样的表现，已经够优秀了，等过些天，伤好了，就能多受些。”
林黛玉轻轻点点头，抽了抽鼻子，说：“你也是个狠心的，我都哭成那样了，你也不放开我。”
“不过从今儿起，我真正是你的人了，我从来没想过，会陪你胡闹至斯，以后你不能负我，要不然我可就不活了。”
贾芸笑呵呵道：“放心吧，今儿祭祖之前，我还跟老祖宗说了咱们的婚事，大伯那边我也说通了，他们都没意见，只等林大人回来，咱们就定亲。”
对于贾芸，林黛玉自是信任的，所以也没再纠缠此事。
“有些奇怪，我肚子里似乎多了一股气流，难道男女之间做了这事儿后，都会多股子气？”林黛玉傻傻问道。
贾芸哈哈大笑，拍了拍她的香肩，说道：“没有，你只当那气是我修炼的双修秘法就成，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林黛玉和薛宝钗一样，同在十二冠首女子之册，刚才也激活了一篇功法。
同时，空间中也多了一枚果子，只是这会儿贾芸不方便取用，所以不知道那果子的传承是什么。
林黛玉博览群书，倒是知道双修之法是什么意思，默默感受了一会儿后，她说：“好神奇的东西，那气似乎对我的伤有很好的修复作用。”
“是吧，我就说那是好东西，而且好处不只这点，你以后慢慢体会就知道了。”贾芸微笑道。
林黛玉点了点头，突然抬头问道：“芸哥儿，你说这世上有没有神仙？有没有仙草？”
烛光摇曳，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沁人心肺。
秦可卿伺候贾芸穿衣，声音温柔道：“林姑娘那边儿，还是要去瞧瞧，她今儿吃饭时，好似有些不开心。”
贾芸点点头：“她本就是个多愁善感的性子，今儿可能因为宝钗怀孕的事，受刺激了。”
“应该不是为这事儿，凭女人的直觉，奴家以为她是在担心你和她的婚事。”秦可卿浅笑道。
“这……”贾芸迟疑一下，沉吟道：
“我倒是没往这方面想过，这样说来，确实要过去开导开导她，免得她整日里胡思乱想。”
秦可卿笑着点点头：“另外还要把她留在家里多些时间，不急着回林家。”
“她在这边呆习惯了，对这边产生了依赖，情绪也会少些。”
贾芸捧着秦可卿那张精致的脸蛋儿，仔细看了看，粉红娇嫩，笑着叮嘱道：
“你是个好的，妥妥的贤内助，以后家里的事儿你要多分担些。”
“宝钗如今怀了孕，就不能像以前那样操劳了。”
相比较袭人，偏向于做些具体的活。
秦可卿毕竟是当过正妻的，眼界开阔，管理家务很有一套。
所以当薛宝钗怀孕之后，贾芸就打算让秦可卿暂时将后宅管起来。
后宅妻妾成群，丫鬟成堆，大事儿没有，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三个女人一抬戏，更何况那么多的女人聚在一起，如果管不好，就会闹翻天。
当然了，管理后宅，也不只是管那些女人，外边儿的生意也是要管的。
每个月必不可少的各种账簿核查，银库中进进出出的银子检点，田庄上的各种事儿，月例的发放等，都要管，非常耗费精力。
秦可卿没有推辞，咬着唇道：“奴家也希望在家里多做些事儿，放心吧，明儿我就多去院儿里走走。”
贾芸低头长吻了她一口，直把她弄得气喘吁吁后，才松开。
“我先走了，你也早些睡，这会子天色不早了。”
秦可卿嗯了声，依依不舍的将贾芸送到院门口，才停住脚步。
如今家里的人多，贾芸能够每天过来她这边呆一个时辰，就已经很是宠爱她了，过夜一般都在薛宝钗房里，偶尔会在林黛玉那里，很少在别的房间。
秦可卿虽然很想贾芸也能够在她房里过夜，但她终究开不了口，怕贾芸为难。
这时，宝珠过来请示：“姨娘，要沐浴么？”
秦可卿回过神来，点头悠悠道：“要的，不但要沐浴，还要漱口……”
林黛玉院儿里，走廊下。
紫鹃见贾芸过来，非常高兴，轻轻一扑，就挂在了贾芸身上。
旁边的雪雁见怪不怪，她也被贾芸开了脸，但要让她像紫鹃那样，总是有些放不开手脚。
“嗯，头发还是湿的，刚刚洗了澡？”贾芸乐呵呵的抱着紫鹃笑问道。
紫鹃嘻嘻一笑，凑在他耳旁嘀咕：“知道你要过来，早早的洗好，等着你。”
贾芸搓揉着她丰腴饱满的身子，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儿，心里一热。
刚在秦可卿那边，因为她身子不便，硬是把他弄的上不上下不下的，这会儿紫鹃这样挑拨，正中了他的心坎上。
不过，虽然情动，但贾芸还是能分清主次。
他可以和紫鹃、雪雁厮混，却要先紧着林黛玉，把她盘服了，才能顾得上这些丫鬟。
“你家姑娘呢？”贾芸小声问道。
紫鹃往屋里看了看，回头道：“这会子还在看书呢！”
“不是让她晚上不要看书了么，怎么不听话？”
贾芸将紫鹃轻轻放下来，迈步往房里走去。
掀帘进去，屋里的光线倒还明亮，不过到底是烛光，看书就有些勉强了。
林黛玉见贾芸进来，下意识的将书藏到了身后，怔怔的看着他。
贾芸面无表情的走到林黛玉面前，趁她怔神之际，一把就将她手里的书抢了过来。
“《西厢记》，哟呵，你很喜欢看这样的？”贾芸看了看封面，看着林黛玉笑问道。
林黛玉将头扭一边儿，小声嘀咕：“打发时间的，倒也没多爱看。”
“嘴硬！”贾芸说了一句，将书扔到桌上，扯了个凳子在她旁边坐下。
林黛玉迟疑一下，回头问道：“上次听珠嫂子说，她那儿有本叫什么《金瓶梅》的书，是你写的？”
“是啊，怎么了？”贾芸点头道。
林黛玉说：“她说那书好看，我想借来一阅，她却说要你同意，你这儿有稿子么？”
“没有，全在她那儿。”贾芸摇头道。
顿了顿，他又说：“我以为你还是别看得好。”
“为什么？”
贾芸：“不为什么，等以后你阅历多些再看，会更好点儿。”
林黛玉呵了声，瘪嘴道：“看个书，还要阅历？”
“这话说的，就比如《易经》，那是能研读一辈子的书，是不是知识越丰富，越容易读懂？”贾芸笑着说道。
林黛玉想了想，点头道：“这话没错，可那《金瓶梅》比不了《易经》吧，说到底也只不过是话本而已。”
“是话本，却是本描写市井人物的话本，只有阅历丰富的人，才能够真正读懂、读透它。”贾芸解释道。
林黛玉激动上前，抓着他的手，说：“你这样说，我反倒更加想看了！”
贾芸屈指弹了她的额头一下，无奈道：“你就是个调皮的，尽唱反调，也罢，你真要看找李纨拿就是，我没意见！”
“不过到时候你若看了难受，茶不思，饭不想的，休怪我惩罚你！”
林黛玉哎呦一声，躲了开去，隔着一个桌子笑着跟他说：“放心吧，我意志坚定，才不会被话本影响！”
“死鸭子嘴硬，到时候别怪我看你笑话！”贾芸没好气道。
《金瓶梅》作为第一奇书，屡禁难止，还完完整整的流传下来，自有其道理。
它写尽了人间世情，彻底揭露社会黑暗、人性丑恶，极写世情之恶、生活之丑，是一部彻底的暴露文学。
就林黛玉这样没吃过苦的，估计看了书后，肯定会感觉整个世间都是灰暗的。
别说是她，就算是李纨，看完书后，呆在青山书院那边，好久都不回贾府。
不过林黛玉硬是要看，贾芸也不阻拦，让她感受一下世间险恶也是好的。
林黛玉却不知道贾芸心中所想，双手一背，踱步走着，抬头挺胸，声音清脆傲娇道：“不信你看，你想看我笑话，我偏不给你机会！”
贾芸笑了笑，也不跟她斗嘴，挥了挥手，示意她过来。
林黛玉迟疑一下，款款上前，抱着贾芸的头，小声道：“我这身子，有那么让你迷恋吗？”
贾芸嗯了声，闻着她的少女体香，嘀咕道：“怎么也玩不够。”
林黛玉抿着嘴道：“你是好玩儿，我却不好受，天天如此，天天都要受折磨。”
她迟疑道：“再这样下去，我都不知道能坚持多久。”
“要不……就别坚持了，今儿给了我，如何？”贾芸轻言细语道。
林黛玉很是纠结，还未成婚，就将身子给了贾芸，风险太大。
可回头一想，自己这身子早就被他把玩遍了，也早就超越了礼教的约束，难不成还能给别人不成？
于是，她沉默不语，毕竟让她真从嘴里答应，也有些难以启齿。
贾芸不知道她的意思，略一沉吟，打算试一试她的态度……
咦？这次她没有阻拦，似乎默认了。
贾芸心里一喜，激动的将林黛玉揽腰抱起，往床边走去。
林黛玉有些害怕，闭着双眼，紧咬着唇，连呼吸都屏住了。
贾芸将她平躺放下，柔声说道：“不怕，过了今儿就好了。”
“嗯……”林黛玉抿着嘴，将头扭到一边去，任由贾芸剥开她的衣服，双手却握的紧紧的，十分紧张。
贾芸仔细打量着她。
经过那么长时间的调养，林黛玉的身子总算饱满了些。
唯有那张小脸儿，依旧没什么变化，秉绝代姿容，具稀世俊美，美不胜收！
见贾芸没动静，林黛玉回过来一看，见他目光炯炯的打量自己，林黛玉脸上露出娇羞般红晕。
“呆子，有那么好看吗？”林黛玉轻骂一声，嘴角却勾勒出一抹笑意。
贾芸深吸了口气，点头道：“好看，越看越喜欢，看一辈子都不会生厌。”
“花言巧语，我才不信。”林黛玉扭头说，然后不再言语，呼吸却渐渐重了起来。
她知道接下来将经历什么，既期望，又忐忑，脑袋晕晕乎乎的，像在做梦一样，似乎格外的不真切。
小嘴儿被封住，林黛玉呜了声，下意识的搂住贾芸的脖子……
屋里窸窸窣窣，却谈不上安静。
外边儿紫鹃和雪雁相视一眼，紧守着房门，哪怕天再黑，夜再深，也要防备突然有人闯来。
“啊！……”尖叫声从房里传来。
紫鹃和雪雁同时一震，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都觉得有些不敢相信。
她们都是经历过那种事的，清楚刚才林黛玉痛叫的声音，是什么意思。
正因为如此，两人都有些意外。
毕竟，林黛玉可不是一般的女子，怎么这就给了贾芸？不是要等过门之后吗？
至于贾芸是否强迫，两人从来没有怀疑过，真要强迫，他早这样了。
所以，只有林黛玉自愿，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
深吸了口气后，紫鹃上前窃窃私语道：“雪雁姐姐，怕是要劳累你去备些热水了，等下我们就进去伺候。”
“也好，你先守着，我很快就来。”雪雁点了点头，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紫鹃倚靠在门边，听着里面的靡靡之音，思绪万千，双腿夹紧搓磨着。
过了好久。
就听屋里的林黛玉哭丧着说：“芸哥儿，我受不住了，快叫雪雁和紫鹃进来……”
紫鹃精神一震，连忙站直了身子，这时雪雁刚好进来，她往房里努了努嘴，意思是将要进去。
雪雁脸色一喜，凑上前小声问：“真的？”
“真的，估计马上芸二爷就要叫咱们进去了。”紫鹃激动道。
果然，她话音刚落，就听屋里贾芸大喊道：“紫鹃雪雁，进来伺候！”
两女也不迟疑，掀了帘子就迈步进去了。
屋里一片狼藉，床上的林黛玉满脸都是泪痕，这会子还在抽泣。
紫鹃和雪雁相视一眼，都很有默契的褪去衣服……
良久，房里安静下来，只有几人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
林黛玉见贾芸总算歇下来，过去躺在他怀里，自责道：“我是不是太没用了？”
贾芸深吸几口气，调节了呼吸后，安慰道：
“不关你的事儿，今儿你有这样的表现，已经够优秀了，等过些天，伤好了，就能多受些。”
林黛玉轻轻点点头，抽了抽鼻子，说：“你也是个狠心的，我都哭成那样了，你也不放开我。”
“不过从今儿起，我真正是你的人了，我从来没想过，会陪你胡闹至斯，以后你不能负我，要不然我可就不活了。”
贾芸笑呵呵道：“放心吧，今儿祭祖之前，我还跟老祖宗说了咱们的婚事，大伯那边我也说通了，他们都没意见，只等林大人回来，咱们就定亲。”
对于贾芸，林黛玉自是信任的，所以也没再纠缠此事。
“有些奇怪，我肚子里似乎多了一股气流，难道男女之间做了这事儿后，都会多股子气？”林黛玉傻傻问道。
贾芸哈哈大笑，拍了拍她的香肩，说道：“没有，你只当那气是我修炼的双修秘法就成，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林黛玉和薛宝钗一样，同在十二冠首女子之册，刚才也激活了一篇功法。
同时，空间中也多了一枚果子，只是这会儿贾芸不方便取用，所以不知道那果子的传承是什么。
林黛玉博览群书，倒是知道双修之法是什么意思，默默感受了一会儿后，她说：“好神奇的东西，那气似乎对我的伤有很好的修复作用。”
“是吧，我就说那是好东西，而且好处不只这点，你以后慢慢体会就知道了。”贾芸微笑道。
林黛玉点了点头，突然抬头问道：“芸哥儿，你说这世上有没有神仙？有没有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