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喧和姑娘都知道了?’张元一听之后,问道。

    ‘知道了,她当时就在场,她自己听的一清二楚,此人就是被派来想尽一切办法骗取华决的。’巫遥清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哀愁。

    ‘那喧和姑娘知道之后呢,这得多大的打击。’张元听后,突然莫明的感觉巫遥清这些年,过的属实不容易。

    ‘当时,喧和心中有多痛,我不知道,我现在回想起当时,都还是心神不宁的麻烦,哎~!’巫遥清像是回想起了当时一脸痛苦之色的巫喧和,唉声叹息的说道‘喧和二话没说,从跪着的地上站起,走进屋内,将百叶虫放进了其耳中。’

    ‘百叶虫?那是何物?’张元听后,一脸疑问的问道。

    ‘百叶虫,顾名思义,食一百种毒草而生长,此虫有一个特性,喜欢从耳部钻入人的脑袋里,一旦进入,中者将会饱受一百种毒药同时的发作,而此虫转入人的头颅中,便会化解,所化毒液将会顺着头颅流便全身,中者当场便会四肢瘫痪,但是不会死亡,失去任何知觉,在能够感知任何事物却无法做出反应的恐惧中慢慢饱受吹残而死。’巫遥清解释道。

    ‘那,喧和姐姐,下的去手?’张元听后,无论如何都无法相信巫喧和能够做出如此狠毒之事。

    ‘这也是当时我的疑问,我看着她张大,怎能不知她心性,她怎会如此做,但是当时我也无法继续追问,百叶虫即使没有被任何一种毒草喂药过,钻入人体内,也会瞬间将其所有感知知觉损坏,此生无药可救,直至死亡。’巫遥清说道。

    ‘那之后呢。’张元接着问道。

    ‘之后,喧和说她要亲自送他走,他此生已经无法将这里的秘密在告诉任何人了,想要送他最后一程,我便答应了,没成想,一直关注着喧和的几个巫族青年早就怀疑此人,在屋外听的真真切切,很快,族长便带着巫族之人来到院内,将此人带走了。’巫遥清回忆着当时的情形,说道。

    ‘带走之后呢?怎么样了?处死了?’张元听后,心中无法理解如今的喧和,便继续问道。

    ‘是的,而且,在将此人带走之后,族长亲自查看之后,原来,喧和释放到他体内的百草虫,是经过她特别培养的,已经将虫体内的毒素全部取出,那只百草虫只是一只简单的百草虫,没有任何毒素,此人也是知道此虫的威力,与喧和联合骗了我。’巫遥清一脸不悦的说道。

    ‘那被族长知道之后,事情败露,已经无法弥补了吧。’张元听后,心中想定,此人这次定然无法逃走了,死定了。

    ‘在族长得知后,一怒之下,将那人浑身筋脉震断,将其打成了白痴之人,准备第二日将其处死。’巫遥清抿了抿嘴接着说道‘当晚,喧和来求我,我没有答应,没想到,没想到这个贼女子,居然将百草虫放在耳旁,威胁我!’

    看着想起往事而一脸努意的巫遥清,张元已经想象到了当时的画面,也是一声叹息的说道‘喧和姑娘这是为何,不值得呀。’

    ‘是呀,她如果当年也是这么想的话,也不会如今模样了,见到外人便向让他们帮着她一起逃出去。’一声叹息之后,巫遥清无奈的说道。

    ‘那前辈答应了,将那人救走了?’张元听后,感觉这之后肯定不简单,接着问道。

    ‘能怎么办,她居然将百叶冲放到耳旁,我当时与她俩步的距离,我都能清楚的看到百叶虫已经站立而起,随时准备飞入她的耳中,那到时候就是大罗金仙下凡,都无药可救,这个傻女子!’巫遥清越想越气,一脸怒气的说道。

    ‘那前辈那一晚可是在巫族大显神威了?’张元看着如此怒气冲冲的巫遥清,想着被逼迫去救人的他,突然觉得如此好笑。

    ‘哎,那一晚,我还是一头秀发的!’听到如此回答,张元瞬间目瞪口呆,原本以为巫遥清因为弟子的过错,最后没办法,与弟子一同背叛全族,将这个外族奸细所救,心中倍感惭愧,可是没想到,这个光头中年男子,居然在怀念那一晚之前自己的头发,而且听这意思,自己的光头原因来与那一晚的叛族之罪?

    ‘怎么了,我在那一晚中了巫老龟的散阳粉之前,还是有头发的,很是帅气!’巫遥清骂骂咧咧的说道‘巫老龟,念在同族之情上,没对我使用恶毒招数,却对我使了如此卑鄙的手段,害得我一生无法在长出头发,老龟,此仇我定会报回去!’说着说着,巫遥清跑偏了原本的话题,一脸怒意的在算着旧账。

    ‘前辈,那一晚到底怎么样,你是怎么大战四方,将那人救出去的?’张元听后,感觉那一晚肯定是一场恶战,可是眼前的光头中年男子在自己心中无论如何都不是那种顶尖高手,无法想象那一晚,他是如何将那人救出去的。

    ‘小子,你脸上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你,老夫可是下一任巫贡,不论医术还是修为,在全族可算是出类拔萃的,你若不信,老夫现在将你在打的恢复以前的模样,可好?’巫遥清看到张元一脸不屑与不信之色,顿时怒气一冲,说道。

    ‘前辈,我刚才是想到那人,才有所此表情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真的,千真万确,那一晚,前辈肯定是惊艳四方,所向睥睨的,我肯定,那一晚,肯定是这样的,是吧,前辈,你快与我说说。’张元听后,感觉自己确实脸上的表情表露无疑,赶忙打劝加奉承的说道。

    ‘哼,小子,你若不信,明日出去路上找个人问问,当年那一晚,老夫一人,将那人从本族族人手中救下,然后又将此人送出去,那是何等威风,无一人是我对手,老夫技压群雄,最后在喧和的苦苦哀求之下,万般无奈的将那残废之人救了出去,至此再无音讯,全族之人想起那一晚,都是对老夫佩服之至!’巫遥清引以为傲的说道。

    ‘那一晚,前辈将族长,巫贡都打败,将那人救走了?’张天突然想起一直被巫族之人长挂嘴边的俩人一一问出,一脸不解的问道。

    ‘他们二人当时也在场,不敌我,要不然怎么会将我定为下一任巫贡,没有如此的修为,不可能让我当的,小子,老夫的实力,可不是吹的。’巫遥清此时根本不像一名德高望重,修为高强之人,一脸无赖之相尽显无余。

    ‘那那一晚肯定是一场恶战,前辈能否为晚辈讲解一二,也好让晚辈开开眼界。’张元听后,对当晚的那场恶战非常感兴趣,急忙的追问道。

    ‘天色不早了,小子,你的药该换了,不要打听那么多事,知道的太多对你自己不好,你如今只要一心想着赶快将病治好,好让族首去打开那浮屠殿,便是大功一件,来,转身,老夫要为你推拿了!’巫遥清像是不愿提起那晚之事,故意托退找借口说道。

    ‘前辈,你这分明是打岔话题,哎呀,前辈,轻一点,我不问了,不问了还不行吗,轻一点啊,要断了!’张元起先是一句句疑问不止,没过一会,便是哭天喊地的哀嚎之声,响彻整个院落。

    第二日清晨,还在睡梦重大张元听到叽叽喳喳的鸟叫之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还在这大绿缸内,上半身的感觉已经越来越清晰,越灵活,昨晚虽然被那老头子一组强硬折磨,最后自己都是在疼痛中昏死过去,但是如今自己醒来之后发现,昨晚被推拿的地方,现在是舒服至极,原本不是很灵活的地方,也慢慢的灵活了起来。

    ‘小子,怎么样,老夫的推拿好吧,要不然你怎么会恢复的如此之快,之好。’突然屋内门被打开,巫遥清走了出来,看到正在活动身体的张元,一脸得意的问道。

    ‘前辈果然神医,我这上半身却是恢复的很好,比昨日有很大的明显之处,可是这下半身.......’张元虽然上半身的灵活度慢慢的便好了,但是自己想要活动下半身时,却发现在绿色液体浸泡的身体,却不听自己使唤,还是一副瘫痪的样子,不由的让其一阵害怕,不能只治好上半身,而下半身无法医治吧。

    ‘你当你是破皮伤风,说好就好,你这上半身能如此之快的灵活,也多亏那药里的一味主药功效奇特,在加上你刚瘫痪不久,浑身还处在灵活期,若是瘫痪之久,我都没有把握能将你治好,如今已经这样便是可喜可贺了,接下的下半身,得需要另外一种药材,与我和族长联手,放才有可能将你治好。’巫遥清听到张元一脸的抱怨,没好气的解释道。

    ‘是我太过高兴也太过唐突了,前辈赎罪,我的错。’张元听后,感知自己却是太过要求过高,也没有考虑好,一时高兴的忘记了所有,才有所失言,感觉连连道歉的说道。

    ‘哼,小子,真是你的造化好,别人还得遭受重生一般的大罪,你的身体状况可是最差的,机缘福厚呀,我刚刚找到了那味药,做成药方,你小子便来了,而且已经服用了我一味药方了,老夫最后一个压箱底的药,如今也得给你服用了。’说完,巫遥清一脸肉疼的抽搐着,仿佛自己的至宝白白的送给了张元一般。

    ‘前辈再造之恩,磨齿难忘,将来若有机会,定当涌泉相报!’张元也知道,自己能如此之快的好起来,真是没少用了对方收藏的好药,这大缸的绿液,昨晚自己在巫遥清的眼中看出了一种骨肉被剥夺的痛色,如今自己接下的治疗还要将他最为珍贵的一味的药材服用,心中顿时感知亏欠,便暗暗下定决心,此次若是完好,将来自己定当报答!

    ‘巫秃子!你给我滚出来,我的天禹呢,是不是你偷走了,给我出来,要不然我放火烧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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